的叫声里，果断地收了手，转而踩着地面站了起来，弯去把地上快兜不住，已经星星开始漏的女儿抱在了怀里。

    朱爸爸搂抱着女儿上了床，一边吃女儿细胀的小，一边让女儿给自己。他把手伸到朱柔雅半，中指和无名指扣她的烂里，指分开，指尖着来回捻磨，大拇指微微用力，压住最上的豆，上剐蹭着。

    朱柔雅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了，全的又都被挑拨着，嗯嗯啊啊的开始叫：“爸爸、呜爸爸……爸爸婊的小好……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到了、到了爸爸，贱母狗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微微张开，指尖便跟着又往里了些，那些已经涌到的便被堵得死死的，只能顺着原路逆回去，只有一星半儿的呲了来。过大的压力着周围都微微鼓起来一小圈儿。

    排的望被人为中断，朱柔雅先是双目失神，而后涎和泪混在一起了满脸。她翻着白哆嗦，握着爸爸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哭着求他让自己来。

    朱爸爸却没有答应，一边嚼着嘴里的小豆，一边继续压她的，用手指抠挖，还不时加大力气，在朱柔雅到痉挛的时候，骂她松松垮垮的，不会收缩着，婊破破烂烂的，当女免费给人都没人要。

    朱柔雅了四次，每一次到了临界都生生被回原来的状态，膀胱里充盈的越来越多，几乎要叫她承受不得，她完全没有了自主，痛哭涕着，不受控制的翻着白，夹着求爸爸叫她来。

    “爸爸、爸爸…女儿想要…让我好不好？让婊来给你看…你我好不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烂了也没有关系…把烂好不好、烂、臭，满臭…让全世界都知朱柔雅是婊、臭母狗，是不要脸和爸爸的货…爸爸求你了快把你的大来让我……”

    她语无次，神恍惚之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被到这个时候，朱爸爸才哼笑一声，把快要里的手指拿来。

    在朱柔雅浑答答的，哭叫着的时候，朱爸爸一只手疯狂扇她的右边，另一只手像拉橡泥一样毫不留地抻她的，还用自己着的快速她的烂里，大开大合地着。

    被这么刺激，朱柔雅的声都被朱爸爸所掌控，叫声扭曲的不成样，随着朱爸爸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大像被电了一样直打颤，裹着大，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她的脸上、上都是自己来的，又又腥，尤其是接合，里的和混在一起，被大搅成白的泡沫状。

    “好、呃…好舒服……”

    朱柔雅白天同贺宇宁胡闹，晚上回家被朱父调教，接连不断的让她变得极风，像是一颗被浇熟透的桃，泛着极醇郁的香甜，一秒丰盈的就会透过细的表溢来似的。

    她的脯日益胀大饱满，也膨隆圆起来。波转之间都像是象化的勾引，举手投足之间，足以成为那些青涩的小们目光的焦，叫他们时刻躁动不安。

    这一天，她照常在课上被贺宇宁用玩得香汗淋漓，要不是在老师看过来的时候及时咬着嘴把埋胳膊里，恐怕她会被老师发现异常。课之后，贺宇宁如往常一样将手伸她的里面，用正飞速动的抵着的，朱柔雅还差一就要时，前排一个女生朝他们走了过来。

    “朱柔雅，杜老师找你，”那女生隔着一两排课桌，看着趴在桌上的朱柔雅，还颇有些关心地更走近了些，“你去了之后小心，杜老师说最近你成绩退步了很多，可能要批评……啊，你是不舒服吗？”

    朱柔雅一边拢着，试图用大的夹住贺宇宁不依不饶着往里的手，叫他停来，一边整理好表抬起来，艳的脸颊，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声的息：“我没事儿……”

    ……

    办公室里只有杜老师一个人，年轻斯文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朝着女声招了招手：“把门关好——你最近成绩退步好多啊，能告诉老师是什么原因吗？”

    朱柔雅的里还夹着一个正频动的小玩意儿，她走过来的每一步，甬层叠的磨过，几乎能够幻听到传来的滋滋声。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张回答：“没、没有别的原因……”

    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但是言语之间，还是有一些怪异的细小息。

    “嗯？没什么原因吗？”杜老师站起来，朝朱柔雅走过来，摸了摸她发的脸颊，怜惜地，“可怎么老师觉得，是因为你发了呢？”

    朱柔雅被他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意眩神迷，过了好一阵儿才确定，杜老师不是说她发烧了，而是骂她在发。

    她顿了顿，假装正经：“老师，我不知，嗯…不知你在说什么……”

    杜老师笑了笑，把手移到她，指腹若即若离地过朱柔雅的两之间：“怎么，不承认吗？”

    他靠近朱柔雅的耳朵：“你上的味，我隔很远就闻见了。你以为我不拆穿你和那小，是真的没看见吗？”

    “来见老师，上还有这么明显的嗡嗡声，你的还没关掉吗？”

    “……”

    朱柔雅这才放弃无谓的抵抗，但是她也没有顺从地立刻献媚，而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

    杜老师把泛着气的指尖过朱柔雅的嘴，让她去把办公室的门锁好：“节课是自习，你不用回去了。老师给你开小灶，嗯？”

    杜老师坐回座位上，收拢了面上笑意，看着朝她走过来的朱柔雅，面无表：“走过来的时候脱掉上的衣服，然后跪在我面前——不用害羞，这事你应该会习惯的吧？”

    朱柔雅抿了抿嘴，似乎尝到了一些腥甜的味，她抬起看了看平日里文雅而有距离的老师，又低了，一脱去衣服。

    厚的外、臃的上衣、宽泛的、柔合的粉衣……没有。这些衣服像蛇一样凌而逶迤地匍匐在地面。

    少女的彻底赤地展示在杜老师面前，一丝不挂。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低着走到杜老师面前，分开大，跪了来。没有了衣的遮挡，她里的声更大，几乎明晃晃地示于人前。

    “好，乖学生，”杜老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分明几乎什么也没，却让朱柔雅浑一抖，双颊酡红地抬起看过来，“看起来你很饥渴，要不要吃东西？”

    杜老师扔来一把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红笔，就是平时用来批改作业的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