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后，朱柔雅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将有力气站起来。杜老师原本打算开车将她直接送回家，可是朱柔雅持自己回去——

    “只需要坐公就好了，很快的，也很安全的，”女生看着老师，满真诚，“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就不辛苦老师啦。”

    她用衣服潦草了一，纤手指拢成梳状，稍微整理了一发。

    书包里装着即将电量耗尽的和淋淋的。女生背着书包，打开办公室的门，离开前，她灵动地歪了歪，转冲杜老师挥手告别。

    ……

    夜微沉，公车上面零零散散坐着几个白领，大概都是刚加完班，都无打采地倚靠着座位靠背。

    看到上车刷卡的女孩，也仅仅是有几个人瞥了一过来，公上还是暮气沉沉的。

    “喂——”最后边座位上，突然有人突然喊了一声，懒洋洋的声调，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朱柔雅意识看过去，发现是先前碰到的那个黄发的青年混混，他斜斜地坐在最后排，翘着二郎，一只手拿着手机，抬手正招呼她。青年旁坐着四五个同样年纪的人，染着五颜六的发，大概是一起去玩的朋友，“又见面了，过来坐我边。”

    朱柔雅攥着书包背带，在原地低想了想，还是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她的大发涩，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浑肌都酸胀胀的，上还有些掉以后粘附在上的微弱刺麻。这些异常受叫她迈步都不敢太大，只小心翼翼地微微叉开，走路的时候飘忽得像是踩在云彩上。

    司机启动公，朱柔雅一个踉跄，登时到站不稳，一跤跌在了黄发混混的怀里。

    混混看起来瘦，上居然也有肌，肌厚实有力，接住她时居然有些诡异的安心受。

    朱柔雅还记得白天他是怎么摸自己的，于是在周围混混的起哄声中，小声说了句谢谢，就乖乖起，稍微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旁边的空座上。

    一路相安无事，朱柔雅逐渐放心来。

    车的时候，那些小混混却依次跟在她后，也嘻嘻哈哈笑着了公。朱柔雅低着，慢吞吞走在路上，经过一个小巷时，突然被人从后捂住嘴，勒住腰，带了暗的巷里——

    早就有预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朱柔雅脚步疲乏，后的人不止一个，她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有人问这小姑娘真那么大胆么，没穿衣，还了夹？

    黄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说话时微弱的气息扑打在她耳边，的，叫她觉得腰有些酥麻：“呵，说不准不止如此呢！”

    “你别说话，也别挣扎，我们可不想伤着你——”黄这次真真切切不怀好意了。朱柔雅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天太暗，小巷仄无人，黄边又都是成年男……本逃脱不了，她只能合地闭嘴，微微了。

    黄他们彻底卸了伪装，一边给朱柔雅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拿来的罩，又用绳绑住了她的手腕，一边脱她的衣服，嘴里还不不净地揣测：

    “她上什么味儿？”有人凑近她边嗅闻，很夸张地用手扇风，“呼呼的，咱们不会是真找着个小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