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撑开两，中间红的：“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还是它一直在凳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的这玩意儿？”

    朱柔雅实在忍不住开始上摇晃发，或许是被朱父的话刺激到了，她抿了抿嘴，竟然飞速起把半裙脱了来甩到一边，把上衣和衣一起往上卷起来，两只手暴地拢住来去，时不时住碾压两。随着她起伏的动作，饱满的也跟着上摇晃：“是……嗯……是我带着假过来吃饭的……”

    她说话断断续续，间或息两声，每次坐到最底，那假完全她时，她就低声呜咽一，连续息好几才调整过来语气：

    “我，我以为穿着裙没关系的，裙不短，能挡住，你们都看不来，这才、才夹着假来吃饭，结果……结果一坐来，假底座就粘在了椅上面，怎么夹，都带不动它，本夹不上来……我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发现……”朱柔雅很委屈似的，伸手去扣，把那小小的球得充血胀，这才作罢。

    假再怎么样也是假的，比不上真的好用，她自己动得有些累了，息几声，祈求似的看向朱父：“爸爸……母狗想吃你的大……”

    朱父把指尖送到女儿边，看她吃什么琼浆玉一样顺从地自己手指，把上沾着的吃嘴里，咧嘴笑了：“知自己是条母狗，那还不跪到地上去？前两天还没挨挨够是么？那么多脏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朱柔雅迫不及待地站起，那假“噗嗤”一从里来，的塌来，膨隆的仿真搭在椅面上，的一条痕。朱柔雅撩起垂来的洁白桌布，钻餐桌面，毫不犹豫地跪了来，用嘴咬住朱父的拉链：“唔…好时间没吃爸爸的大了……好腥好臭的唔……”

    朱柔雅上瘾了似的对准朱父嗅来嗅去，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却跟夹似的，凭空搐了一，里挤来漉漉的一泡。她隔着一层糙的朱父的，啧啧有声地用挑逗半的，把咸的吃了好一会儿，才用牙齿叼住往拽。

    黑狰狞的大着，已经得不能再了，从里弹来时，还上摆动了几，差打到朱柔雅。腥臊的气味随着狰狞的释放扑面而来，透明甩了朱柔雅一脸。

    可她并不在乎，张开嘴把嘴里，用腔挤压，沿着冠状沟的形状来回描摹，时不时吞得了一，把半数吞了嘴里。她的腔不够，光是吞去一半就把嘴里占得满满当当，要想把一整都吞去，那得咙里面才行——

    朱柔雅正试着要把朱父的整都吃去，突然听到主卧门开的声音，从房间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朱妈妈说话的声音：“老朱，你看到我的包没有？”

    “！”

    她的衣服和玩还丢在外边，一就能被看到！！

    朱柔雅张地全肌都绷起来，她的心加速，额有些冒冷汗，偏生朱妈妈已经快走过来了，她都不敢开说话，于是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怎么是好了。

    还好朱父疾手快，把假一，扔到了，又把椅边的那些衣服踢掉了朱柔雅旁。朱柔雅慌慌张张地接住玩，愣了一，脆往桌底的中间又挪了挪，一坐在地上，双手握住假，叉开又到了里。她得有些急，那假扭曲地在里戳来戳去，不知到了那里，差一就叫她毫无防备地叫声了。

    “你在这儿怎么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去了呢……你看到我包了吗？”

    朱柔雅藏好了玩，又开始穿衣服，只是空间狭窄，她束手束脚的，又要顾及着不能发动静，动作难免缓慢笨拙。

    “没有，你的包不在餐厅，你往客厅找找试试。”朱父倒是能稳得住，他往前挪了挪，尽可能用自己挡住朱柔雅，声音和往常别无二致。

    “啧，行，我也觉得是落在客厅了，”朱妈妈脚步一转，嘟嘟囔囔着往旁边走过去了，“哎，小雅呢，不是说没吃饱吗，怎么没看见她啊？”

    “回屋了吧，孩大了，不用老盯着。”朱父装模作样地夹了菜，被餐桌和桌布挡住的半微微了，示意此时“不知去向”的女儿接着过来吃吧。

    穿好衣服的朱柔雅跪坐在地上，犹豫了一，在背德和格外明显的当，还是没忍住了嘴，又跪来，扭着往朱父岔开的两中间爬，然后往地一坐，任由底座住地面，一边上晃动，一边津津有味地给自己亲爸爸用嘴洗。

    “呜呃……嗯……”

    朱父腰，把了朱柔雅满嘴，几乎叫她有些呼不上来了。然而朱柔雅却不在乎，在昏暗的餐桌底，她如饥似渴地着专属于她自己的餐后小甜，不知过了多久，朱柔雅尤嫌不满足，她甚至把手伸到，沿着被假扩开的摸索着转了一圈儿，又往前移了移，用指尖把包刮去，指腹摁住红彤彤的小，用力一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