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父在她毫无防备地时候，突然往她的上拍了一掌，极其响亮的声音传到车外，朱柔雅没忍住叫了来。她反应迅速地捂住嘴，可到底慢了一步，听见车外有人问是什么动静。

    好在一瞬，车启动，朱父载着朱柔雅逃离了这里。

    ……

    车又转了一圈儿，停在了路边上。周围很安静，只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经过。朱父先了车，把不知从哪儿拿来的一个项圈往朱柔雅脖上，调整好大小之后，拽着牵引绳的末端带她了车。

    朱柔雅犹豫了一：“爸爸，我……”

    “母狗哪里会叫人爸爸？婊还当人？还不跪！”

    朱柔雅本来就想问自己需不需要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这不用犹豫了。她脆利落地趴在地上，知自己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不需要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到，不需要担心自己的隐私会不会暴……她只需要跟着爸爸主人就好，爸爸让她怎么，她就怎么，剩的都不需要考虑。

    女生跪在地上，撅起，纱质衣裙末端淋淋地粘在肤上，仅仅盖住半个，的线都有些遮不住。往前看更加不堪目，本来就薄的布料本遮不住，两团垂来，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基本看得一清二楚。

    朱父走一步，她就跟着往前爬一步，偶尔跟不上朱父的脚步，朱父连也不用回，只轻轻一扯牵引绳，她就到咙一阵缩，只得顺着朱父的力气匆匆往前爬两，这才能避免窒息。

    “咳咳……”朱柔雅咳嗽着，被朱父遛到了一家店铺门前。朱父牵着朱柔雅走去，问：“老板，这儿有避么？”

    店老板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微胖，是那常见的有肚腩的邋遢中年男人，穿着随意，不修边际，因为烟，上还有被腌透了的臭味儿。他本来在前台翘着二郎玩儿手机，听到有人来了的动静，微微抬了一，看朱父牵着狗绳，皱眉：“哎哎哎，这儿不让带来啊！”

    “我带的不是。”

    “你这还不算啊，我告诉你，不让就是不让，猫狗兔都不让——”老板怒了，可说到一半儿卡了壳，看着跪在地上的半少女半晌没合上嘴，“你这……”

    朱柔雅看向老板，朝他摇了摇，安安静静没吱声。她里着的嗡嗡叫个不停，搅一阵又一阵声，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时候显得明显极了。

    她隐约知接来会发生什么了，面上不显什么，可心里激动的不得了，夹，挤来一泡，顺着大往，在她上漉漉的一痕迹。

    “你这儿卖不卖避啊？”朱父带着朱柔雅又往前走了走，敲了敲桌，“要是你卖的话，给我来一包。”

    “行……”老板看着朱柔雅，睛都离不开，他慢吞吞拿，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来，“你这是什么况，你俩是玩儿角扮演呢，还是那什么……什么s呢？”

    朱父似笑非笑，说实话也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她是我女儿。”

    “得了吧，别人还好说，要真是女儿，谁家好女儿舍得给这么糟蹋啊？”老板钱也不急着收了，又趴桌上打听，“你说实话，这么一个……一条母狗，多少钱能买一天啊？是从哪儿买的啊？”

    “啧，说了实话你也不信，这样，你别收我的钱，我从你这儿拿的，你自己用，用多少都没限制，这条狗免费给你行不行？”

    老板明显有些心动，他站起来走了两圈儿，咳嗽了一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