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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那些当官的了，他们有的人只要自己有钱，哪得上老百姓怎么样，就算是给老百姓办了什么事，搞的也基本上都是政绩工程。就说这个养业吧，原来养的是绵羊，但有的地方为了发展羊绒产业，给地方财政创收，养起了山羊。这山羊你可不知，连草都刨来吃了，几年时间来，一片好好的草地就变成了荒漠，他们是在吃孙饭呢！”顿了一，又说：“今年夏天我陪省里领导到北边去了一趟，二十年前的地图上那里还叫‘乌素沙地’，现在早就变成‘乌素沙漠’了，这都是这几年来有些地方养山羊造成的。”王记者接着说：“老百姓太穷，只有砍树苗当柴烧，把树砍了，环境变得更差，地里能来的东西越来越少，又让老百姓更穷，这样就成了恶循环，到后来，成了‘生态难民’，不得不背井离乡，移民到别的地方去。”李远方见他们两个说的话有些偏激，就说：“我想这应该是经济转型时期的特殊现象吧，如果经济发展起来了，一切就会慢慢好起来的。像我老家那地方，我小的时候，老百姓也是上山砍柴烧，砍得满山都是光秃秃的，稍微场大的雨，山就要发大。但这几年经济发展起来了，老百姓家里都实现了‘电气化’，这十多年人们连山上都很少去了，山上的草得比人很，树也得越来越好，到都是绿油油的。以前只是传说中才有的那些狐狸什么的动，也越来越多了，听说现在还有人看到过猴和野猪。”停了一，接着又说：“我们家那边这几年发展这么快，和新的经济政策关系很大，现在正在搞西大开发，相信用不了几年，这里的况也会有很大改变的。”听完李远方的话，王记者和老洪都叹了气，说：“但愿吧！”然后，王记者向李远方了解起他家乡的况。李远方在外面当了三年兵，然后又足不地复习参加考，实际上他对家乡的事也不是太了解，但他还是将自己所知的都和王记者他们说了说。

    车过了三原，正过了一座大桥塬上的时候，陈新华给李远方来了个电话，说和他关系比较好的省公安厅的胡副厅到北京开会去了，联系不上。找别的人又不方便，所以告诉李远方暂时不用到赵风他们的北市公安局去了，直接到赵风家，把况了解清楚后上给他打电话，他去找别的领导理这个问题。从古城到黄陵，一直都是等级公路，而且李远方的车开得很快，才三个多小时就到了黄陵县城。一到黄陵县，李远方想起武老的一个朋友就在这里，武老曾经待李远方有机会的时候要去看看的，就问对这里很熟悉的王记者是否知那个地。王记者说：“黄陵县城总共就只有一条街，从街走到街尾不到十分钟，到时随便找找就找到了。”然后，向李远方介绍起县城周围的桥山等地名，并煞有其事地向李远方说起了黄帝陵的风之好。一路上走过来，里看到的除了黄土还是黄土，所以黄帝陵所在的桥山上的青翠的古柏群就显得尤为难得，让李远方的神不由一振。据王记者介绍，整个黄帝陵里古柏有上万棵，而且都是千年以上的古树，是国最大的古柏群。其中最大的是祭祀大殿前的那株“黄帝手植柏”据说是黄帝亲手的，有四千多年的历史，要几个人牵手才能围抱过来。李远方想，如果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去好好看看。过了黄陵，就要向右拐弯了，这段路排走过，李远方就和他换了位置，让他来开车。为了方便和李远方说话，王记者也和副指导员换了位置。可能是怕话说多了一不小心说错话违反什么政治纪律，或者是大家还不是太熟，所以在李远方和王记者他们说话的时候，排和副指导员很少嘴，一路上很少说话。李远方仍然和王记者他们聊着天，刚过中午的时候，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