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洗完了澡，王梦遥问起正在用笔记本电脑收发电邮件的李远方这几个孩以后怎么办，李远方就把黄耀和他说的公安机关的一般理方法告诉了她。听说这些孩已经基本上没有找到自己的父母的希望了，王梦遥很为他们到难过，说：“三个小孩公安门能安排，元旦和小雨两个可怎么办，特别是小雨，看上去那么小，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跑的时候还要把三个小不带在边。”李远方边在电脑上打着字边说：“小雨有元旦照顾，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听他这么说，王梦遥生气了，瞪了李远方一说：“你的心怎么这么呢，元旦偷过东西的，除了吞铁球别的什么都不会，让小雨跟着他，以后还有好日过啊！”李远方解释说：“元旦偷东西是以前的事，他不是说过这三个月不再偷了吗。再说他以前偷东西也是别人他的，不是他自己想偷，以后你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件事，要不对元旦以后不好。我看这个元旦的本质还是好的，才这么年纪，养着四个比他小的孩，为了那两个小兄弟，叩叩得血都来了。”经李远方这么一说，王梦遥也觉得元旦这人确实不错，对于以后不对别人提起元旦偷过东西的事，她非常赞同。然后对李远方说：“要是他们找不到地方去，我们把他们带走算了，我们总养得起他们吧。”李远方想想也是，自己和王梦遥确实养得起元旦和小雨，但他想到元旦和小雨都属于那“黑人”份证之类的一律没有，要说当孤儿收养，自己的年龄和他们差得不多，这手续没法办，就把自己的疑虑向王梦遥说了来。王梦遥又白了他一，说：“你是不是这两天练气功把脑袋练坏了，怎么这么傻呢？我们这个社会还能不让他们这样的孩有个合法的份啊。我看黄支队的人不错，明天你找一他，要是元旦和小雨找不到自己的父母就让黄支队给他们办个份证和，用不着把他们的和我们落到一起。他们有了合法的份，我们钱让他们去上学，再给生活费，等他们大了再给找个工作不就行了。”李远方想想也是，份证和的应该没问题，我们这个社会制不会让这样的苦孩总是个“黑人”的。但是元旦和小雨都这么大了，上学从几年级开始上呢？如果是正常的学校，肯定是不行的，但现在这个社会如果没有一文化的话，以后还是不好生存。王梦遥说她刚才问过，带小雨和元旦的那些人教过他们两个不少东西，所以他们都认识几个字，而且基本的加减乘除也都会，不是完全的文盲，要不然也没办法走南闯北。所以虽然正常的学校不行，但可以找人来专门教他们，用不了几年，语文和数学能达到初中平就好办了。找人来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要找人来教，如果旁边没人看着的话，也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李远方说：“找人教的办法好的，但是他们在这里办的，我们照顾不上，没有人照顾，还是不行的。”王梦遥对着他的打了一，说：“说你脑袋坏了你还不服，怎么就不多转一弯呢？这件事是黄支队经手的，在这里给他们落和办份证肯定比在别的地方方便。落完了，你不会想办法把他们转到我们那里去啊，大不了多钱。你不是有个副省舅舅吗，这小事还不好办？”李远方也觉得奇怪，自己平常想别的事脑很灵活的，怎么这事没有王梦遥想得明白呢，于是向王梦遥作投降状，说“我服了”然后说那就照你说的办，明天和黄耀商量一，如果找不到元旦和小雨的家人，公安门又不好安排的话，就先给他们在这里办和份证，然后转到古城去。至于古城那边怎么落，他倒不想麻烦钱丰，毕竟这是件小事，让一个副省面也太夸张了，找一王记者这些朋友，应该很好解决的。商量了这件事，奔走了一天的王梦遥也困了，打了个哈欠，叮嘱李远方早休息，就自己先睡了。第二天早晨，当李远方去跑完步回来的时候，王梦遥告诉他刚才黄耀打了个电话过来。黄耀说昨天晚上向局领导汇报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