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苗大到信息中心后，李远方就没闲着，和徐主任他们一起忙乎了好几天，连晚上都睡得很晚。不过幸好因为很忙，在苗大的刻意安排，他呆的地方不是中心原来的机房，而是两个多月前为了科研攻关而特意安排的一个新地方。没有去到跑，连吃住都在那里，就很少看到以前和王梦遥一起走过的地方，尽量地避免了景生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李远方的任务，主要是向徐主任他们解释他的数学模型和他自己在参加“轩辕”等系统的开发中的经验以及其他人所用的基本手法，的工作，他基本上是不参加的，因为毕竟他现在已经是老百姓。参加这一类系统的开发，对李远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没有多少新意，之所以他在信息中心住了一个来星期，主要是苗大的极力挽留，他自己则想看看大致的结果，等到初步的结论得来了，他就可以放心地走了。他惟一关心的是他自己那个数学模型的可行，从而验证一他的思路和方向的正确。关于李远方的份问题，徐主任他们也考虑到了，如果这个新系统开发成功，可是要装备到全军各队的，如果他们用了李远方的那个模型，而且收了他的一分手法，这个安全系统在李远方面前就本无密可保。所以当他们经过分析后得李远方的这个模型可以用的结论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争论。徐主任和苗大他们这些搞技术的人都认为用李远方的模型没有关系，因为李远方本来就是他们中心的人，对中心的一些秘密知之甚详，如果当年不是齐政委帮着李远方到找人活动，李远方是不可能复员的，既然早就涉密了，也不怕让他多知一。另外，队和地方大学或者公司合作开发某个项目也是常事，既然已经有了先例，现在再破一次例无所谓。而齐政委则持反对意见，认为不应该让李远方这个老百姓再接这些秘密事项。后来苗大发现了一个问题，她说李远方早就参加“轩辕”系统的开发了，而“轩辕”系统本就是为军队开发的，李远方是不是还隐瞒了一些个最关键的东西没告诉他们。李远方之所以不想把自己挂个顾问衔的事告诉苗大他们，并不是因为这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因为好多人早就知了，主要原因是以他的格不喜太张扬，在苗大的追问，他才不好意思地把他那个莫名其妙的证件拿给他们看了。一看这东西，齐政委就放心了，苗大则开玩笑说：“远方你也太让大吃惊了，才一年多时间你就从一个战士混到这个地步，要是算起级别来，你都跟我差不多了，简直比坐直升飞机还快。”齐政委作为李远方的舅舅，当然要尽量对这个问题表示得低调一些，对苗大说：“他这不能算数的，跟闹着玩似的。”然后又说：“远方，你那个表哥是什么表哥，事怎么那样夸张，他也不怕别人知后会说闲话。不过，他们那些搞报工作的人来的事就是让人看不惯，老徐你说是不是？”徐主任可能是因为某原因对所有的报门都有些恶痛绝，回答说：“是的，是的，他们那些人就是这样的，远方你以后尽量和他们保持一距离，免得惹火上。如果你真想混个级别什么的话，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们再把你特招回来，只要你不停地成果就可以不停地立功，每立一次功你的级别就可以升一级，没有坐直升飞机来得快，但是名正言顺。”苗大也劝李远方毕业后回队来，对他们的好意，李远方只能心领了，嘴里说到时候看况再定，心里则想和谁扯上关系都会很麻烦，他还是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比较好。决定采用李远方的数学模型后，又现了一个新问题，李远方的说法，这个数学模型是彭教授建立的，信息中心不能连招呼都不打拿来就用。照惯例，这个课题应该算是他们信息中心和彭教授合作开发的，开发成功后，还要把彭教授的大名放在研制人的第一位。虽然因为名额限制等客观因素，彭教授没有混到中科院院士的份，但彭教授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