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来。要是你不想在队工作，我和徐主任都有同学在成都开件公司，我可以把你介绍到那里去工作。退一万步讲，你既不想回队来又不想到成都工作，我还可以想办法把小余调到你边去。齐政委是你舅舅，他有几个关系非常不错的同学在总工作，调一个人还是比较轻松的，大和你夫在各个军区机关也都有不少熟人同学，也可以给你帮上忙，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小余早转业。我想，以小余的格，只要认定你了，不你到什么地方去她都愿意跟你走的。”李远方实在是拿苗大没办法，只得说：“大，这不都是你的一厢愿吗，余她自己怎么回事还不知呢，要是她有男朋友或者有目标了，你不是白费劲吗？”苗大有些不兴地说：“你怎么不相信大呢，大这么大年纪了，还像你们年轻人那样办事没个分寸吗？跟你说实话吧，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找小余谈过了，我已经问清楚了她现在没有男朋友，也没和别的男往。我问她对你印象怎么样，她说对你印象很好。她都这么大人了，我这样问她还不知什么意思吗，我看她那边是没有问题的，再看这两天你们相得很好，所以才来找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吧，到底行不行给大一句话，大上去找小余把话说清楚。”话说到这个份上，李远方觉得很为难，苗大对他肯定是一片好心，如果他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会伤了苗大的心。另外，既然苗大已经找余可萱谈过了，余可萱肯定也有了些心理准备，要是他断然拒绝，也会伤了余可萱的，想了老半天，总算被他找到一个理由，对苗大说：“大，现在离梦遥去世才三个多月，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再说，在这里让我对这方面的事作决定，我觉得有些对不起梦遥，多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李远方的这几句话让苗大一呆，然后对李远方说：“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问题，确实有些难为你了。既然如此，今天就先这样算了，小余那里我暂时也不跟她提了，免得以后这几天你们见时尴尬。以后你们保持经常的联系，如果互相之间能找到觉，你跟大说一声，大上帮你们撮合。”苗大找李远方谈话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和他谈完话以后，苗大应该是如约地没有将谈话的结果向余可萱通报，但当李远方午和余可萱见面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免不了都到了几分尴尬。余可萱的话明显地少了一些，偶尔还会偷偷地看着李远方发呆，被李远方发现了，脸还会红一。李远方的话本来就不多，也就更加沉默了起来。于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地在了练习合奏上面。后来的几天里，只要有机会的话，李远方就到徐主任他们那里转一转，尽量减少与余可萱单独相的时间。但因为徐主任苗大他们都忙于搞科研，苗大安排了余可萱全程陪同李远方，所以只要李远方到什么地方去，余可萱也陪他到什么地方去。因为中心的人都知李远方以前和王梦遥是一对，现在王梦遥刚死没多久，如果让大家认为他这么快就又和余可萱谈上了，肯定会对他有看法，这是李远方始终担心的问题。不过余可萱比叶黄懂事得多，就算一直跟着李远方，说话办事也很有分寸，基本上以一个战友的态度来对待李远方，没让信息中心的其他人觉有多少特殊之，这让李远方放心不少。十二号到的成都，除了和余可萱等几个战友去吃了三次小吃、到齐政委和徐主任家分别去了一趟外，李远方基本上都在信息中心呆着，一直呆到十九号中午。十九号中午，徐主任安排信息中心全会餐，随便为李远方饯行，饭后由余可萱跟车把李远方送到途汽车站。本来徐主任想直接派车把李远方送到峨嵋山去的，但李远方不想麻烦他们。另外，苗大的意思，要余可萱跟车，代表徐主任他们一直把他送到峨嵋山，李远方担心到时候被鲁仲明等人看到后不好解释，就敬辞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