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都在聊得火朝天的，只有雷老一个人一直都在那里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晚饭时间，就迫不及待让鲁仲明赶安排吃饭。李远方看着好笑，忍不住打趣说：“你老人家中午没吃饱吗？”雷老生气地瞪了他一说：“你这娃怎么跟我没大没小的呢，我不就是想喝一你带来的酒吗？”雷老几乎每天都到梅山酒店去喝茶，李远方知他的格，没当一回事地对他了个鬼脸说：“你老人家千万不要着急，太着急了，等会第一杯酒你又没尝味就去了。”雷老自知理亏，没再和李远方计较，无所谓地说：“你想怎么说随你，反正今晚你要再不把中午没说完的话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菜刚上来两三个，雷老就让服务员把那坛女儿红打开给每人都倒上一杯。不过这次他很讲究，让李远方把那瓶“a62”也先给他倒上一杯，然后望着李远方说：“我开始品了！”李远方了个手势说：“你老请！”于是雷老就开始品酒。他先喝的是六十年的女儿红，分几把一杯酒喝光，闭上睛仰着会了一说：“上次这酒只给我倒了一钱不到，只能算勉尝了个味，这一次才真正算是喝酒，这好酒就是不一样。”李远方笑着说：“你老别张，这酒还够让你再喝个两三杯的，再尝尝这个！”雷老没在意李远方话里的调侃味，更加小心地品尝起那杯“a62”来，可能是觉得“a62”的数量比女儿红少得多，没舍得一次喝完，还剩小半杯。喝过后仍然闭着双会了一会，然后睁开睛对李远方说：“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后倒的这杯酒的年至少有一百多年，味比六十年的女儿红醇了许多，但不知怎么搞的，这酒的香味差了一，而且稀了许多，你这娃不会是舍不得这样的好酒，往酒里兑了来给我喝吧！”李远方笑迷迷地对雷老说：“要是我说这酒只是今年新的普通雕你老信不信？”雷老一脸不屑地对李远方说：“你又想蒙我是不是，谁要是能酿这样的酒来，打死我都不信。”这个时候李远方的表变得非常严肃，朝大家都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对说：“我也知大家都不信，不过这酒确实是今年新的，文龙你来告诉大家这酒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董文龙说：“上午远方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孔伯伯和的实验室里去拿东西，去的时候孔伯伯的研究生给我的就是这四瓶酒，连标签都是现贴上去的。”发现大家都听得一雾，李远方指着四个瓶解释说：“今年初从梅山镇回来后，我就打算学那些大酒厂研制一酒类陈化装置，用来解决陈年酒供不应求的问题，经过我和叶黄两人两个多月的试验，最后得到了一最适合梅山雕的解决方案。这四个瓶上标的字母‘a’说明这是目前所试验来的第一方案，标的数字代表天数，指的是在陈化装置里理的时间，‘a62’就是用第一方案经过六十二天的陈化理。经过我们的对比化验，在陈化装置里理一天相当于窖藏五年，所以这瓶‘a62’就相当于三百多年的陈酿。不过因为我们没来得及行一步的试验来完善，陈化装置的各个参数调得还不是最合理的，所以酒的味和虽然和真正的陈酒差不太多，但香味差了。至于酒比较稀，则是因为如果不盖上盖的话酒在陈化装置里挥发得太快，而且目前的陈化装置一次只能同时理一百斤酒，我们又要用这个装置许多实验，为了不让酒全挥发掉，只有把盖盖上了，所以这酒就稀了许多。”李远方作这一番解释的时候，除了董文龙因为多少知不为所动外，在座的其他人都吃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偌大的旋转餐厅里安静得几乎连一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隋丽更是用崇拜的目光脉脉地看着李远方。最后由雷老打破了平静，对李远方说：“这样的话你以后不就发大财了，你这瓶‘a62’哪怕少算两百多年，就当六十年的女儿红来卖，女儿红那次在上海拍卖每坛值二十多万，所以你这酒一斤至少能卖个四五万块钱的，你多造几台那机，一年他个一两万斤来，一年不就能赚几亿块钱了，你不是说是用今年新的普通雕理的吗，这几亿块钱等于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