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开会的时候，秘书一般都在隔或者别的离得比较近的房间随时候命。这一次市的秘书接电话的时候，就同平常一样，和别的市委常委的秘书一起在会议室楼的一个房间里等着。他接完李远方的电话后，坐在旁边的书记的秘书就问：“谁找市？”市的秘书皱了一眉，问书记的秘书：“那个梅山集团有董事吗，报纸上公布的不就一个总裁和四个副总裁吗？”书记的秘书的眉挑了一说：“刚才打电话的人说他是梅山集团的董事？”市的秘书回答：“是的，他说是梅山集团的董事，叫李什么方的，说找市汇报个况，我说市和常委们在开会，他说有件很急很重要的事要找市里的主要领导，还说等会直接给顾书记打电话。”书记的秘书着急地问：“是不是叫李远方？”市的秘书发了愣，回答：“好像是叫李远方，梅山集团真的还有一个董事吗？”书记的秘书更着急了，说：“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去敲门吧，真的把什么要事给耽误了，我们可负不起责任。”也不市的秘书有什么反应，顾自站起来就去了。书记的秘书这一走，房间里的这帮秘书们就哄哄地谈论了起来。而市的秘书，则更有些发愣，觉得书记的秘书在理这些事上远远要比自己有经验得多，有些担心自己这一次是不是错了什么，会不会让领导不兴而保不住现在这个位置。坐在他旁边的常务副市的秘书资格比较老，年龄也稍大一些，发现市的秘书还在发愣，于好心，就向他解释说：“梅山集团是有董事的，五月份开雕节我跟领导去的时候见过，很年轻，只有二十多岁，听他钱老叫舅公，好像是钱省的外甥。但不知是他这个人很低调还是别的原因，梅山集团对外宣传的时候从来都不提还有个董事，你不知是正常的。不过这个人好像来很大，我们这些领导对他比对钱老还要客气。”旁边的常务副书记的秘书接过话题说：“才几个月功夫就把一个小公司搞成全国的集团公司，来会小吗？我昨天听梅山镇的郑书记说，他们还要在国办个海外分，他们那个得特别漂亮的常务副总裁已经到国去了。郑书记还说他是梅山集团总公司的惟一东，公司里所有的大事都由他自己决定，钱老只是为他提供一些建议。这次他们改成集团公司，听说他自己一分钱都没，都是那些合伙人投的资，他只占，有的分公司还另外给了他不少钱。这可不是个一般人啊！有人说他可能是中央哪个领导的女婿，但又有人说他和那个常务副总裁关系有些特殊，而那个常务副总裁是他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亲信，所以看上去又不像，谁也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来。”听大家都这么说，市的秘书心里更是没底了，担心地问常务副书记的秘书说：“今天这件事我没理好，到时候他会不会在领导面前说我什么？”常务副书记的秘书一脸不在乎地说：“何秘书你放心，像他这大人哪会计较这小事。”然后一脸不屑地朝着门扬了扬说：“你接的电话，他表现得那么积极什么，好像他是顾书记的代言人似的！”明显地与书记的秘书有些不和。然后，这帮秘书们继续七嘴八地谈论起目前本市风最劲的梅山集团的传闻来，只有何秘书仍然有些发呆，坐在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在秘书们议论开的同时，书记的秘书也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门，一脸凝重地走到顾书记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顾书记，梅山集团的董事李远方找你有急事，刚才把电话打到杨市的手机上去了，何秘书告诉他你们在开会，他说等会直接给你打电话。”顾书记虽然为找他的电话怎么会打到市的手机上到不解，但对自己的秘书，他还是非常信任的，就问：“他说起过是什么事吗？”秘书说：“没说，只说是非常重要非常急的事。”顾书记在上次雕节的时候和李远方有过数面之缘，对他的印象很，也知他有些特别的来。不过经过多方了解，他也知，虽然梅山集团在公司品牌的宣传上很夸张，但集团的领导层的个人都十分低调，李远方更是连公司的日常事务都很少去，甚至于，钱老最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