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和往常一样，李远方去跑步了。回来的时候，听到厨房里传炒勺和炒锅相碰的声音，他知许亦云起来饭了。昨天晚上，虽然李远方有迷糊，但并没有喝得太醉，所有的事都记得很清楚，刚才去跑步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事，心想应该怎么来衡量自己与许亦云之间的关系。想了半天没想个所以然来，倒是在路上差撞倒了一个早起锻炼的老人家。他觉得自己和许亦云之间应该没有太的，就算有，暂时好像还不是。自己以前对许亦云是动过心，也产生过幻想，但这动心跟一般人在街上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的时候所产生那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而许亦云对自己，应该是以激为主，除此之外，好像还有欣赏之类的。至于更一步的，因为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发展。但要说他跟许亦云没什么，好像又不太确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说是非常亲密的，除了最后一关没有越过外，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距离。只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稍稍主动一，稍稍把握不住应有的分寸，加上他对这方面随遇而安的格，很可能会到渠成。大家都把他跟叶黄看成一对，但他和叶黄往快两年时间，除了经常拉个手外，基本上没有别的亲密动作。所以从这意义上讲，他跟许亦云要亲密得多。李远方知自己心里是很喜叶黄的，而且和许亦云这不同。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理说叶黄比隋丽和许亦云都要漂亮得多，但面对叶黄的时候，他很少会产生冲动，哪怕是独居一室，对叶黄来说都非常安全。过后想想，他跟叶黄好像太熟了，在很的一段时间，除了不在一起睡觉外，别的什么时候都在一起，再说叶黄在他面前特别率，一都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跟对待董文龙的态度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所以就让他产生了一觉，觉得叶黄跟自己的妹一样。对自己的妹，当然不会产生特殊的了。说起来以前跟王梦遥在一起当兵的时候也一样，王梦遥当时也是太熟，熟得跟自己的妹似的，所以很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而隋丽，一开始就有特殊的关系，许亦云虽然比较熟悉，但不像叶黄那样熟得像一家人，因此，对她们两个，他自己就会常常产生冲动了。所以，如果王梦遥当时不是抢先了一步，隋丽和许亦云成为他的未来的妻的可能，甚至要比王梦遥更大一些。在心里算了半天，总觉得简直是一本糊涂账，怎么都算不清楚。自己解决不了的事，照李远方现在的习惯，都要想想如果陈老和宋力忠遇到这况的时候会怎么理。陈老不用说，自己当年的婚姻都是组织安排的，现在则老少年脾气很重，只会凭一时的好恶来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宋力忠修心养几十年，第一次碰到吴晓意这样的女孩就束手无策，比他自己还不如，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不过宋力忠目前已经是不像以前那样故意躲着吴晓意，好像是接受现实任其发展似的，所以李远方想自己是不是也学宋力忠的法，也随波逐任其发展去？从李蓉给他打的电话来看，隋丽是不可能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了。而叶黄，也好像已经对他彻底心冷，回国后就一直都没跟他联系过，最近脆连李欣雨都很少联系，好像是有意在慢慢地减少和他之间的瓜葛似的，什么时候会回来一趟也没向任何人提起，以后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他跟叶黄之间的，看来是还没有正式开始就结了尾。所以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束缚，可以像别的人一样，一切从开始。只是心中有些遗憾，资专门为叶黄建的那个实验室，看来只能改作他用了！也许跟许亦云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很闷，会觉得没有多少漏，但当年他和王梦遥之间，岂不也像这样不温不火的？也许这没有多少漏不温不火的，是最能久、到最后也是最人的。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平淡淡的，就算那些创丰功伟绩的非凡人，生活的绝大分容也是波澜不惊。“平淡”二字，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主要特征。李远方走餐厅的时候，许亦云正好从厨房端了一盘煎好的来，看到他的时候脸红了一，然后说：“回来了，饭上好了！”李远方有心想说声“辛苦了”但觉得这话太虚，脆说：“我先上楼去洗个澡，上来！”然后也不等许亦云回答，直接上楼去了。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都低着谁都不跟谁说话，许亦云也不像以前有的时候一样给李远方夹菜，只是顾自吃着东西，场面比较沉闷。把一碗稀饭、两个煎、几个加的馒都吞到肚里去后，李远方把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