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看着叶黄，发现她蹬掉了被，犹豫了一，轻轻地帮她盖上，然后在床边坐了来看着她发呆。跟去年在北京见面的时候相比，叶黄明显地消瘦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旅途劳累没休息好的原因，连眶都有些陷了去，显一些黑圈的痕迹。再过了一会，叶黄嘴里又嘟囔了几句，好像为什么事到很伤心的样，借着从窗帘的隙里透来的天光，李远方看到从叶黄的角落两颗晶莹的泪滴。看到叶黄在睡梦中起了泪，李远方的心里就像是被刀绞了一似的，隐隐地有些生痛，还有些疚和别的什么绪。作了半天思想斗争之后才地伸手去，想帮叶黄把那两泪痕掉。李远方的动作虽然很轻，但叶黄还是被他惊醒了，突然睁开了双，看到边坐着个黑黑的人影，就“啊”地一声坐了起来，然后像是一只受惊的兔似的抓着被往床的另外一面缩去，因为动作太大，差从另外一面掉到了床。发现叶黄被自己吓住了，李远方赶说：“是我，我回来了！”说着就拍了一手把床灯打开。李远方一开说话的时候，叶黄就听来了，心里不由一松，原来抓着被的双手稍稍松了一些。刚才一直都在半明半暗的环境中，又刚刚睡醒，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刺得叶黄睁不开，眯了一会睛后才恢复了正常，但因为李远方现得太乎她的意料，叶黄还没睡醒的脑一时转不过弯来，只知傻傻地盯着李远方看着。借着灯光，李远方将叶黄看得更加仔细，除了瘦了许多外，与以前相比，叶黄的脸非常苍白，好像没有多少血，再加上脸上的泪痕和散的发，只能用“憔悴”二字来行形容，看在里不由产生一些心酸的觉。对视了好大一会后，叶黄首先低了，小声地说：“你回来了！”李远方“嗯”了一声说：“你累坏了吧，躺再睡一会吧，我先饭去，饭熟了再来喊你！”然后站了起来，再拍了一手将灯光掉，从卧室里走了去把门关上。走了厨房李远方才想起，家里好像没有什么吃的东西。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过年，所以最后几天许亦云几乎就没有买什么菜，每顿饭基本上都是凑合再，差不多就行了。隋丽和叶铮然在这里住的那一天，更是把家里最后一块新鲜和最后一把青菜吃掉了，所以现在冰箱里除了一腊和腊外，好像没有别的可以吃的东西。不甘心之，李远方把整个厨房上上都翻了个遍，总算从一个柜的角落里翻到半个土豆，另外还有半把面条。如果想要用这些东西饭的话，再加上那些腊什么的，两碗面条还是够的，怎么都能吃饱。但李远方心想这大过年的总不能吃面条吧，而且看样叶黄从中午开始就没吃饭，又是这么大老远的回来了，还是到外面去吃吧！现在只是初三，还是晚上，估计是哪里都买不到什么好菜的。这大过年的，到别的饭店去吃很容易产生背井离乡的觉，不如脆到梅山酒店去混一顿算了，顺便还能带菜回来，明天可以自己饭。正在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先给周幸生打个电话让他给自己留个位置，叶黄从外面走来了。衣服倒是穿的整整齐齐的，但还没来得及打扮，连发都没有梳，再加上刚睡醒两无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掉了魂似的可怜虫。看了李远方和放在灶台上的土豆和腊、面条一，叶黄犹豫了一说：“李远方，不用饭了，我们去随便吃吧！”这正是李远方心中想的，就回答说：“好吧，你准备一，我们等会就到梅山酒店去吃饭，我先给周二哥打个电话，让他给我们留个位置，另外让他准备一些菜，吃完饭后我们带回来自己明天！”听完李远方的话，叶黄表复杂地看了他一，然后低着说：“不用带菜回来了，明天我不住这里！”李远方觉得很奇怪，心想她自己的房早就卖掉了，董文龙一家又不在，她能住到什么地方去，就问：“不住这里你住什么地方？”叶黄又抬看了他一，然后低了，小声地说：“中午来的时候我太困了，看到你房里的床上有被，就暂时先躺一，没想到一躺就睡着了。等会去吃饭的时候我把行李带着，自己找个宾馆住就行了，反正大后天就要走的！”不知怎么的，李远方觉得叶黄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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