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知冉季有病，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顺着模糊的光对上电脑前冉季的视线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发现，冉季真的有病。

    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冉季直播间里看到血。

    上次那件顺着他的颌与颈像是血衣一样的直播犹在前，与前的场景重合。

    冉季微微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淌，一落在地上，座椅上白羊绒的坐垫洇红了一片，在不明亮的光沉一片。

    如果说上次还是有献祭的直播，现在这副场景就……

    这次他终于能确定了，冉季是在自残。

    他的眉一，正要移开视线，听到对面说。

    “削果不小心。”

    哪里有果，魏津瞟了地上挂着小刀片一样的一截鞭，错开视线，也不回地去了厕所。

    死了才好呢。

    可到了隔天想起这个事，要说他本来对那天的女人说了什么只是一兴趣，冉季的样让他把这份兴趣提到了满值。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海里的想法分裂成两分，一分告诉他放弃好了，他是玩不过冉季的，另一分则是把以前的屈辱细数，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冉季不可能关他到死，终有一天会玩腻的，到时候让他抱着这个屈辱吗，可到时候那个人本质上还会是他魏津吗？

    与其说是畏惧冉季，不如说畏惧自己不知会变成什么。

    已经近乎熄灭的想法有些蠢蠢动起来。

    难不成是冉季被什么人到了把柄不成？

    从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寻找蛛丝迹找一两样重要的东西，对于魏津来说并不算难，况且那天他隔着台确是看到冉季拿着文件夹放的大致位置。

    文件夹里有一些英文的报纸，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普通的新闻没什么特别的，此外的两张照片稍微引了他的注意。

    恶也并不是从一生就是恶，照片上的冉季，面容明显要年轻上不少，材也单薄不少，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带着笑，与如今挂在面上的客气不一样，扬着眉梢笑的很开。

    绪都写在脸上的年纪，远没有如今沉摄人的气势，哪怕模样相似，也难与今早走家门的人再重合起来。

    冉季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冉季有个妹妹？倒是没听说。

    小姑娘像是刚刚从后还开着门的豪华轿车上跑来，上裹着冉季宽大的外，被他着脑袋半揽在怀里，堪堪到他的，也就十岁不到的样。

    小姑娘扬起脸，模样漂亮的过分，编了丝巾发里搭在肩上，上面一双略带不满的浅瞳，双手却与神不符地环在冉季腰间。

    后是一座厚重大充满古老气息的教堂，两个白的反光丽的人站在落雪的教堂前，看着一幅画似的。

    他知冉季之前是在国外，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

    第二张照片是在室，华贵的饰多是木质家透一些古朴的味来，如果不是跟第一张日期同天很难看这张背景也是在国外，冉季把外搭在手臂上端正地站在一个坐在座椅上肤很白面容慈祥的老人旁，大概是祖母或者外祖母，另一只手被老人握着，那个小姑娘则是被老人环抱着虚虚地并没用力地坐在老人上。

    不过是两张老照片罢了，魏津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是什么工作机密之类的文件。

    但看冉季样，他还是原样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连偏差角度都没有改变一。

    冉季回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冉季发现什么，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放心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一睁睛对上了冉季幽幽的视线，像是黑夜里被盯上的猎，被踩了尾一样发麻的浑一抖，骨悚然的。

    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有些涩地了，“怎么了？”

    “没事，睡不着。”

    不是就好，这一晚上被一吓，他也睡不踏实，微微睁开一只就能看到冉季还在那里，睁着。

    这样几次来，他都觉得冉季是不是不用睡觉，导致他晚上醒过来，都是先迫自己别睁开睛，可这些都不比晚上被醒的时候让他想骂脏话。

    真的是，他都要觉得自己神不正常了，连之前那几天低沉的绪加上胡思想都被冉季这一阵的提心吊胆，没心思想起来。

    好在到了月底冉季终于不是之前那副样，变得心不错的样。

    冉季摆着手机，调转过来给他看，“这个月末画展就开始巡展了，b国小岛上这个术馆里有一副我很喜的画。”

    魏津看着画面，微微愣神，突然想起他们在术馆的时候，冉季站在光后看着他，当时确实表现了对画作的喜来着，那时候他还没想过两个人居然有一天会有一起在床上探讨画作的场景。

    只是画是好画，画面上视觉聚焦是几个孩的背影奔跑于夜中，天上皆是繁星，隐约可见彩奇异的银河，照亮了地上的雪。

    “是不是觉得污秽的心灵被净化了？”

    没想到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冉季居然还会跟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荒唐，以至于冉季把他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难以转换回来。

    你被净化的心灵呢，怎么又上污秽了？

    魏津措辞了一，实在忍不住讽刺：“刚说完这么雅的东西，就发是不是不太好啊？”

    冉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好像那几日的他不过是虚晃而过的幻象。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因为画与远方，就放弃前的吧？”

    “看不金金是这么矫的人。”

    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正好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冉季从他上去，过了一会，抱了一个箱回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魏津不禁有些发麻，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果不其然，冉季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上，“品牌寄来的新品。”

    “正好，帮我试一哪个好用吧金金，以往也不好找人试，最后都送黎非明那去了，便宜他了。”

    魏津搐了，妈的，又来他。

    他往装满大大小小盒的箱里看了，又看回冉季，神一沉，“这么多，我会死。”

    “说的也是…”冉季低思考了，想到一个好主意，转过来笑着说：“你拆，拆到什么我们用什么。”余光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抖了。

    “拆吧。”冉季把东西放在魏津面前的床上。

    “能不能…”

    冉季打断他，“你说呢？”

    魏津选了半天，拿了个中等盒大小的，主要是别的看着都很诡异。

    是个。

    冉季拆开拿来，“这个啊，这个大小放去，你后面可能会有些受不了，要好好啊。”

    听他这么说，魏津放在床上的双几乎是了。

    “继续拆，再拿一个。”

    魏津纠结了半天，这次拿了个小的。

    那里面拆开，是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外面还有蓝的装饰，像是伴手礼一样。

    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带着好看装饰的小铁。

    冉季拿起来的时候，那上面坠着的铃铛叮当一响，周围垂坠来的装饰有些像日式簪，繁复地与铃铛编在一起，如果不是面的铁上连续的弧度看起来别有用，倒是很像是个漂亮的簪。

    “这个啊，我倒是喜的。”冉季语气微妙，放到一旁。

    你喜自己怎么不用？

    听冉季的语气魏津就直觉不会是好东西。

    冉季兴趣满满地看着说明，“使用方式是…有三个模式，首先是…”随手在里面翻了翻，拿来一瓶递给他，“拿这个先扩张一。”

    魏津左手拿着，右手拿着，了几气，“能不能不用这个，我不想用这个。”

    “说什么呢？不是说好拆到什么用什么？”

    魏津咬牙切齿，“谁跟你说好了，我真的不喜这个，你要上就赶上好了。”

    “你喜不喜重要吗？躺自己抱着，把你的来。”

    “还是你又想要吃教训了？”

    魏津拗不过冉季，躺来拿着迟迟没得动，看向冉季最后的挣扎，“这个太大了。”而且上面一圈圆环状的凸起看着很是不妙。

    “没事我们慢慢来。”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冉季挤了些到他另一个手掌上，示意他抹到里。

    跟以往不一样，冉季倒也没有促他，看着他反而得他受不了，一心只想赶完，侧开脸了一会才把抠，可摸到一旁尺寸不小主要是形状吓人的却畏难起来，像是一开始没挨过那时候一样，怎么也不想吃去。

    “好了，慢慢来不会疼的。”冉季压着他的手腕被冉季帮他把抵在，手轻轻安抚魏津这一阵又听他话重新训练起来，变得形状很好的线条。

    冉季扶住他的手把轻轻往里面送去一，又拿来一些，瓷白的时会带一磨的鲜红的，来回几次，每次都比上一次更一些，像是引导他的手玩自己的后。

    这样过了一会，冉季放开手让他自己动作，“来自己拿着，别怕，慢慢适应，真乖。”

    冉季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魏津眉间越皱越。

    “别这么说话，我不是…小孩。”

    “小孩？是啊，这么说来，我记得你今年过了生日是26对吧？你比我还要大上三岁呢。”

    “魏津哥，习惯了吗，去一，再放来。”

    “对的好，魏津哥，的真，我们魏、津、哥。”

    冉季伸手，他的手指修白皙，直播的时候经常被夸很的一双手，用那样的指尖放在红的，沿着边缘把指尖往里，肤的差异与红白的替呈现很靡的画面。

    “别这么！”

    魏津往后一躲，指尖掉了来，冉季也不执着，手指转而陷了里，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来的。

    “已经哒哒的了。”冉季笑了，抬起手放到魏津前，让他能看到蜘蛛丝一样的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指尖。

    “的到都是，是不是应该买一个垫给你呢？”

    听着冉季的呷话语，魏津一分心，纵玩的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压在了他刻意避开的上。

    “啊！”

    那里被玩设计很好地咬着，尽魏津咬牙关忍耐着，可上被玩的太熟，自然与用电驱动的玩较量起来没什么悬念，很快就败阵来。

    “自己把自己玩了啊，魏津哥。”

    听到耳边从诱哄急转直变得嘲的语调，魏津猛然间清醒过来，想要把东西拿来，却被冉季住手放在上面快速起来。

    等等。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