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你都冷漠地直接和别人一起走掉了。”

    她说的是事实，当初他就是这样丢她跟渊使徒一起离开了。

    空被得再也说不话来，只能咬了，生怕自己一开全是失态的声。

    “你现在想要门…是为了去见别人吗?”

    她毫不怜惜地用犬齿狠狠地咬了那充血变的小尖一，空没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唔嗯…啊……才不是为了见别人…只是不想你太辛苦…你每次回来上都带伤……”

    空在她轻轻颤抖着，却还控制不住自己去迎合她的，他的仿佛早已习惯了被她，被她住的时候甚至会有莫名的满足，无可救药地想要喂她吃更多。

    “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哥哥，我在外面已经很累了，不想回到家来还要被你诘责。”

    虽然不想这样对哥哥，但为了让他不再产生要去的念，她只能这么说了。

    “对不起……”空看起来又要哭了。

    “我才该说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哥哥，哥哥才会不信任我选择和别人走上了另一条路，”荧心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边亲吻，“现在哥哥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了，我最喜哥哥了……”

    “嗯…好……”他被她哄得迷迷糊糊的，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都依你……”

    总算把他糊过去了，荧突然觉到有什么东西直地戳在她的腰上:“哥哥…你到我了。”

    “对、对不起！”空闻言立刻涨红了脸背过去，“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办啊，哥哥?”她穷追不舍地黏了上去，坏心地揶揄，“它得好厉害哦~是不是生病了?”

    “不用它的…过一会就会自己消去了，”被她夜袭过，空怎么会不知她其实什么都懂了，“别碰…唔……”

    他躲闪不及，被她握在了手里。

    荧缓缓地上抚摸他:“它都哭了…看起来好可怜，这个求不满的坏之前被我疼过这么多次，还能心甘愿地自己去吗?”

    “呜…不要……”空弓着，嘴里发压抑的息，“会忍不住想要对你那事的…不要摸了……”

    “哪事?”她装傻，加重了手上的力，借着他的着，“哥哥教我嘛……”

    虽然知这是妹妹故意在欺负自己，空还是禁受不住她的磨泡:“会想要…放去……”

    “嘛嘛，之前又不是没过……”她一个劲怂恿他。

    “我…没过，”空现在完全没有过的记忆，“万一疼你伤你怎么办……”

    他梦境里的妹妹总是哭得惨兮兮的，他不想让她有这样痛苦的经历。

    …反正再疼她也忍受过了，但她不打算让哥哥知那件事，那并不是他的错，是她没有照顾好他。

    “不会疼的，”她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濡的，“这里…已经想要哥哥了……”

    “可以…亲你吗?”

    看着躺在的衣衫凌的妹妹，空的呼急促了起来。

    “不可以，我现在不想和哥哥接吻。”

    怎么连这事都要问她?刚才磨磨蹭蹭半天才肯同意，她现在不会给他任何好脸看。

    看到空失落的表，荧伸:“…只是的话，不算接吻吧?”

    他脸上又了傻傻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嘴，用缠绕上她的尖。

    怎么觉…比平时的吻还要更了……

    相互碰着彼此的，尖舐完苔，又去勾底的系带……

    反而是她没忍住，主动去住了他柔的吞咽他。

    “有没有…那个?”

    空不舍地离开她的，用视线在房间寻找着什么。

    “哪个?”她双迷离，没领悟他的意思。

    “…安全。”对妹妹说这个词，空始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哥哥从来不用那个哦，每次都是直接在里面的。”

    再说，提瓦特有安全这东西吗?她还没研究过本地人是怎么避的……

    “怎么能这样…会有小宝宝的……”空的表如遭晴天霹雳，脸一变得苍白了起来，他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无中妹妹的人渣惯犯。

    “哥哥冷静！”她怕她再不说什么，他就要跑去把自己挂在屋檐上当晴天娃娃谢罪了，“你已经…用药把自己绝育过了……”

    空的脸这才缓和了些，他重重地舒了一气:“还好……”

    “第一反应是这个而不是遗憾么?”

    “才不会遗憾…要是早知会这样…在母星上就该把手术了……”他毫无防备地就被她了话。

    “哦~哥哥之前还在母星的时候就想和我了吗?好哦，”荧明知故问，“你每次早上洗床单是不是……”

    接来的话她没有机会继续说完，因为空的又覆了上来。

    “不要再欺负我了……”他息着，“我是真的害怕自己会对你不好的事伤害到你……”

    “我知的…没有人比哥哥还要更我了，我也最哥哥了。”

    她脱早已濡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张开双:“哥哥…可以放来了……”

    空怔怔地看着她的间，连呼都忘了。

    “…我想亲这里。”

    这次他没再征求她的允许，径直吻了上去。

    “哥哥…好哦……”不愧是小狗空，还是这么人。

    “这样，很舒服吗?”空尾染上了的绯，他一边用尖拨上端里的突起，一边抬观察她的反应，“一直不断往外溢…床单都了……”

    “呜…哥哥，里面也想要……”荧难耐地扭动着，像是有一羽在她上挠，得不行。

    “嗯，这就给你。”

    掌握了主动权后，空显得从容了许多，他用两手指撑开她合拢的，看到了隐匿在其间不断翕动的，他用尖轻轻碰了碰:“是这里想要吗?”

    “嗯…哥哥快……”她也顾不得空看不看得到，急切地了。

    空突然有些吃自己的醋，失忆前的他比自己还要更早地得到了她的，他虽然不想知，但还是忍不住问她:“我以前…是怎么的?”

    “以前哥哥都是直接来的！”荧急中生智地撒了个小谎，她已经一连几天没用哥哥充过电了，平时亲亲摸摸的充能效率实在太低。

    “真鲁……”空谴责，嘴不断在她间游走，他有足够的耐心，“我才不会那样，直接去会受伤的。”

    …哥哥这是在和他自己较劲?

    小算盘落空，她甚至有想念那晚失控的空了，早知……算了，风险系数太了，万一他真的发疯喊来人围观她就真的要被这个世界永久拒绝了吧。

    “偶尔鲁一也可以的……”她回味起空在她横冲直撞时的觉，里面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了起来。

    “不要…现在的我还是第一次，想慢慢和你。”他赌气地分开她夹的双，用嘴堵住了泛滥的，“不许再想以前的事了……”

    “明明是哥哥先提起的…呜……”

    空的钻了来，在狭窄的来回地着，他不断她来的，咙里发了吞咽的声音。

    “小狗空…不许了…好……”她被得全发，了一的汗，挣扎着用脚去蹬他的肩膀，脚腕却被他抓住往两边扯，被分得更开了。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想看她被他到崩溃坏掉的样。

    快层层迭加，最后他只稍稍用力一，她就着了来。

    如一辙的失禁般的羞耻。

    恍惚间，荧竟有些分不清他是回档前的空，还是回档后的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