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开始后，白洐每两天会空到店里照顾金柑仔，瞿炘则跟他约定时间在线上打打类似于噤地、比较简单又能让瞿炘摸清白洐能力的游戏。金柑仔看在白洐的份上，终于愿意乖乖吃减饲料，还会因为他的陪伴勉为其难玩逗猫。

    这天午，白洐为了金柑仔如约到了店里。

    方才从中午开始便起大雨，白洐吃午餐时本来传了讯息给瞿炘表示不便过去，但直到约定前十几分鐘对方都没读，可能没注意到。

    屋外的雨势稍微趋缓，白洐略为思索还是决定门。寝里昏昏睡读着书的江允信见状揶揄他像尾生抱，白洐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

    推开冉冉的门，白洐将伞放到伞架上，脱被雨分的外反摺掛在手上、走店。环顾四周后，他看见瞿炘正趴在柜台休息。工读生今天不在，大雨也不太会有客人来，整个屋静悄悄，只有窗外淅沥雨声。

    以往店只要听到风铃声就会看向门，但今天好像睡得很沉。

    白洐放好外，把门上牌转成休息中，熟门熟路地上楼拿了条毯来盖在瞿炘上。

    有时陪金柑仔陪得晚了瞿炘会留他来吃晚餐，除了偶尔叫外送、门吃，大多时间瞿炘习惯在店里厨。两人在二楼解决完晚餐后，瞿炘收拾好店里离开时会顺便开车载他回宿舍。

    瞿炘不太好，气温骤降后衣服多了好几层、全包得更，平常也很少喝冷饮，除了之外还会喝中药。今天他的黑圈有重，白洐打算让他再睡一会，坐到一旁拿平板温习课程重。

    金柑仔睡醒发现了白洐，踩着猫步窝到他边，尾轻晃，每隔一段时间就勾住白洐的手臂，一双圆猫静静凝视窗外。白洐边读书边猫，转半小时过去。

    时间刚过三，瞿炘在痛中醒来，睁便看见这幅青年与猫的和谐画面。白洐受到他的视线回，正好捕捉到他尚未退去的起床呆，笑了来。但很快地，他的笑容淡去，皱眉看瞿炘着太、时不时还咳两声。瞿炘了罩，却掩不住难受的脸。

    「炘哥，你还好吗？」跟店熟了后，白洐就改了称谓。

    瞿炘接过他递来的，歉然：「抱歉，我睡过了。这几天冒没睡好。」

    「吃过药了吗？」白洐捡起落的毯，一旁的金柑仔上柜檯，朝主人喵喵几声，等瞿炘靠近后，向前蹭蹭他表达关心。

    「早上吃过。中午没胃睡到现在，所以还没吃。」瞿炘着金柑仔的肚肚，沙哑的嗓音还带了鼻音。

    白洐阻止想空腹吃药的瞿炘，把人赶上二楼，借厨房火速一碗粥。

    瞿炘愣愣吃了几，没想到白洐的厨艺还好。

    白洐见他有一没一吃着，回厨房煮了些蜂金桔茶跟薄荷梅。

    小时候冒没胃，姊姊会煮这两样饮料哄他吃饭、吃药，然后他会乖乖数着时鐘，等药效过后再喝。不确定瞿炘会喜哪个，所以他乾脆两样都了，反正材够。生病时喝甜甜的饮，心总会好一。

    回到客厅，白洐抱着金柑仔坐到瞿炘对面，让瞿炘莫名有被当小孩、被盯乖乖吃饭的觉。最后在那两双的注视，他稀里糊涂吃完了粥、嚥中药。

    「炘哥，你有发烧吗？」白洐瞥了被遗留在桌上、诊所用来装退烧药的红包。包在衣与毯中的瞿炘看起来越发消瘦、脸上满是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