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摄了过量的碳导致我脑袋乎乎的，或是因为餐厅的油烟味让我的耳朵敷上了一层薄薄的油污，我一时之间居然听不懂顾灿在说什么。

    「蛤？」

    「吶，你自己看。」，顾灿手指向一旁。

    我确实看到了陈家翰，还有一个女的，一个明显没在运动、肤死白绝对不可能是排球队的女生。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是应该杀过去质问陈家翰，还是应该要假装没这件事发生呢？

    我挖着见底的炒饭，决定应该要为自己勇敢一回，去质问陈家翰。

    对，我本来就该去质问他。

    我手上拿着筷和一叶生菜，走到陈家翰面前的烤网，假装自己要夹，然后不经意遇到他。

    「陈家翰？」，我轻轻地问，神假装不小心督到他旁的女孩，此刻的我可能还带了一笑来表示我对一个人的礼貌，但我实在不确定我有没有笑来，因为此刻我觉得陈家翰不是人。

    「你和顾灿来的？」，他反问我。

    排球队的队员们多多少少都有带着各自的男女朋友，再加上我和陈家翰也几乎不发合照或是秀恩，所以没人对我们的对话存有质疑。

    我压着怒气，但中说的话还是很咄咄人，「那你呢？和女朋友还是和小三？」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我直视着陈家翰：「你先告诉我，你是和女朋友还是小三？」

    「陈书晴你现在要这样对我说话吗？」，陈家翰把眉当作巾拧，听起来极度不满的对我说。

    此时已经有零星几个人的目光朝着我们的方向落。

    陈家翰很不，我也很不。从小到大，除了我爸没有人敢这样对说话。

    我是谁？陈书晴欸，陈家翰除了材和脸一无是，我为什么要忍他？凭什么是我要忍他。

    我忍不住拿起他旁不知谁的啤酒朝着他的脸泼去，几乎是咬着牙的说：「很抱歉我不是恋脑，我没办法忍受你在一天让我看到两次你和其他女生来。」，此刻，餐厅里所有排球队的队员目光齐刷刷的朝我们这里看来，包顾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