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看着第四次见面的司机，又看了看底的宾利，布满血丝的睛溢满了审视。

    中年司机偏扫他一，面对他的凝视，清咳了，才有些貌似不是很自在地开：“我这……咳咳……挣外快，老板的车。”说罢启动车，“缘分在这，年轻人。”

    向北一：“……”

    原来是专职司机在上班时间开老板的车来跑滴滴，怪不得一会儿梅赛德斯一会儿宾利，还次次穿着考究。

    没其他人睡过

    易书有些惊讶于向北一没有预约的突然来访，同时不解于向北一似乎是挣扎着才问来的问题。

    “我能问一您这里用来洗衣被褥的洗涤剂是哪一款吗？”向北一尽量斟酌着言语问。

    易书不留痕迹地打量着向北一里的血丝和的青黑，忍不住在心里皱起眉，思索片刻后将向北一带去了洗衣房。

    “这些是洗衣凝珠，这些是不同作用的酶制剂洗衣粉和洗衣。”易书指着一个篮说。

    向北一看完后心有些低沉，不算太罕见的牌，他基本都用过，绝对不是那个味。

    易书看着他埋在围巾只来的那半张憔悴的脸，实在不解，便问：“怎么了吗？”

    向北一摇摇，和易书谢后跟在他后离开洗衣房。

    易书拿不准向北一是打算在农庄住还是单纯地就过来问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洗衣房门不远，他正想开问，就又听到向北一问他：“农庄的被褥洗完后会什么香薰吗？”

    被褥、香薰。易书心里突然就回过味来了。

    上次向北一他们来的时候，那屋寒邃刚过来住过，向北一当时又来得巧，易书琢磨着寒邃那心思就没给换被单，向北一应该是没想到会有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