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真没发现，不过个个脾气倒是都火爆的，不好，客人说话难听了保不齐就上烟灰缸了。就上个月呢还，有一挫男那边……”庄承往西南角落里扬了扬，那里站着小布，“就他，说他那脸跟小姑娘似的，结果托盘一撂，把人给揍脱了。”

    又好多钱啊。

    尼古丁在庄承的肺里安静地游一圈又回到喧闹浑浊的空气里，庄承看着远的向北一，缓缓地吐完一烟，“手脚麻利着呢，乐观又积极，难得的一小孩。”

    “8号卡座。”调酒师推酒。

    庄承言简意赅，给他指了个方向，“去休息室对。”

    庄承顺着男的视线望过去，接着听男说：“那小腰细胳膊细的，能端得动酒吗？”

    男看着远的小布了，愣是没看来那张廓分明线条锋利的脸哪里像小姑娘，也没听来庄承话里的指桑骂槐，以为庄承在和他开玩笑，于是他也就笑了，笑得猥琐，“庄老板你怕是记错了人，我看该是那边那个小服务员吧。”

单递给了他，“今天不搬东西，你来对单吧，我对的昏的。”给其他人对庄承不放心。

    向北一拿着手里的药，叹了气。

    此时，吧台侧的幽蓝昏暗里，一个圆脑的男人眯着本就一条的，手掌在膝盖上磋磨着，偏意味地对庄承说：“庄老板，你这的小服务员个个都灵啊——”

    但向北一对单刚对不到一半，就被庄承叫走了。

    酒吧已经到了营业的，小布把药扔给他就转离开，还把门给他带上了。

    （3）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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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北一取过，在吧台拐角的影转了转膝盖，把贴合的布料和膝盖上的纱布错开，背在后的右手无名指指甲随之嵌了掌心。

    “那段，看着还，多少岁了？”男接着问，视线还黏在向北一上。

    庄承着打火机的手停了来，从烟盒里磕了支烟在手里转着，视线斜斜地睨了男一，底的嫌恶隐在黑暗里浮动着。

    向北一半懵着拿着账单往休息室走去，刚门就被小布扔过来一袋药，“上药。”

    庄承不知真假的地说完，燃了手里的烟，了一，然后在吐来的烟圈里，半笑不笑地耷着男。

    “庄哥，怎么了？”

    面的异常仅仅维持了短暂的两秒，向北一在喧嚣的柳绿红里踏着嘈杂震耳的音乐，像一只勿了俗世被困后不得不学着适应规则的笨拙小灵，他扬着与这酒场合十分违和的、有类似于孩童般的笑，绕过声沉迷而疯狂的舞池，将那瓶酒放到了8号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