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过向北一的手边，确认没有任何可伤人的品后，家赶收回杯，想要去墙上的钮。

    但不及他动作，向北一突然站起，又猛地抱着坐了回去。

    无刺激源就可兴奋的后遗症……

    主持人的这句话在向北一的脑里重复地播放着，像一把钥匙，试探着打开某个锁一般。

    ‘别故’里，他喝了那杯酒，看到了一双见死不救的鞋，然后呢？包厢里都有些什么人？为什么他后来一直都看不清他们的面孔？

    向北一疼裂，但记忆就像盖上了一层面纱，他怎么也看不清，迷糊朦胧间，他只知自己被侵犯了，于是那一晚化成了噩梦，挥之不去直到再一次现实。

    再然后呢？向北一用力地锤着脑袋。

    再然后是老院去世了，他搬了‘六一’。

    除了他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以外，他的记忆都很连贯，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一想到那段时间的事就开始疼？

    是他生病了吗？就像他突然说不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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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发生什么刺激他的事吗？”沈问低着边问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什么。

    边上的人没答，他抬起看了一，收了笔，“疼的频率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沈问脆不问了，“各项检查结果都正常。”他顿了顿又说：“邃哥，你知我意思吧？”

    寒邃闻言依旧是垂着眸，没人知他在想什么。

    沈问双手白大褂的衣兜里，叹了气，“如果不意外，可能也就两三年，越久越难说，不过也可能一直保持原状态，很难说。”

    沈问留这句话就先一步离开，余的人久久没有动。

    楼家让人把摆来的饭菜又收了回去，向北一突然抱着过去和那天寒老爷突然来访那天一样让他心惊，他望着楼上叹了气，犹豫了会儿还是抬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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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邃看着话里有话支支吾吾说完的家，不禁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