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的手绕过向北一后背猛了一他手臂，像要生生断他似的，这会儿正悄无声息地收回去。

    “脑袋疼不疼。”寒邃抬手在向北一的太着。

    林洋看过去，寒邃神发冷地盯着他，他很快意识到说错话了，忙去看向北一。

    向北一实在听不懂，语言系统可能是被这喝起来甜甜的喝完脑瓜懵懵的酒给破坏了，林洋在说什么阿？

    向北一脑袋已经有些混沌了，他迷迷糊糊歪着看林洋，等着林洋说去。

    两个小的也跟着凑闹：

    寒邃小时候少有的几件尴尬丑事被他全拿来倒个光，每倒一个就给向北一的杯里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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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洋这人喝了酒，在熟人面前就闹，明知向北一这算是第一次见家拘谨，他就逗向北一玩，还搬着板凳坐到向北一和易书中间。

    “还小一呢。本来周末都一起去打篮球去玩，你一来，他就在家和你玩了，我去找他，嘿，你猜怎么着？他都不乐意我逗你。”

    而向北一迟钝地往看向林洋捂着的手臂，看好半晌，丝毫没听去林洋说什么的模样，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小布丁：“万岁。”

    “你不知，他可宝贝你了。”林洋说着，酒壶又往向北一的杯上碰。

    小布丁还小一些，小小布丁。小布丁那么小，怎么和林洋打篮球阿……

    向北一在混沌里回旋，天地在他里颠倒。他坐在寒邃手边背对着炉，迷茫着脸看林洋和易书两收拾餐桌。因为节不接客，除夕夜易书也没留员工。

    林洋哑吃黄连，“呵呵，没啥，喝酒喝乐了，过年，嚎一嗓助助兴。”边举起酒杯转移话题：“旧的一年上过去了，来，走一个，预祝咱们新的一年大家万事顺遂！”

    酒气渐渐爬上向北一的脸了，但他也明显因此全然放松来，加之林洋添的酒加起来不过一杯，所以几人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林洋见状一乐，给自己也了半杯农家酿，故作玄虚地压低声音：“你那时候多小呢，小不一个，一手就能随便提溜着走。”

    寒数：“邃邃。”

    注意力转移，气氛烘托到位，清醒的、半醉的、已醉的人都举杯：“万事顺遂。”

    易书也懵着，“怎么突然嚎一嗓？”寒彻看了寒邃一没说话。

    吃过晚饭，距离零还有三个小时。

    “你看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噢！”林洋话说一半，龇牙咧嘴地转。

    向北一迷蒙着听不懂了，酒在侵袭他的脑，觉林洋像在说外星语。“小布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