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朝向北一走过去，抬手掉向北一角的汽，又在他额上落了一吻。

    “楼睡会儿？”寒邃温柔地问着，睛注视着向北一的睛，但余光落在向北一脚边的书上。

    里面压着一本他只翻阅过几页的心理学书籍，属于概念了解的书，没记错的话，他当时没有在上面过笔记。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向北一低靠近，抵在寒邃的左前，隔着衣服是心脏上的 旧疤。他带着些撒的意味说：“睡不着。”

    “疼吗？”

    “没有不舒服，想晚上再睡。”向北一说着了眶，手上力气没轻重似的，得发红。

    寒邃拿他的手，又抬起他，注视着他的睛。

    向北一后背瞬间泛起了寒意，但面上不变，奇怪：“怎么啦？”他说着还抬手了寒邃的脸颊。

    寒邃从他脸上看不异样，安静片刻抱他怀，“只是看看你。”

    向北一已经养惯，顺着寒邃手上的力靠寒邃怀里，自然贴合。然后他状似无意地突然提起：“对了，你保险柜里一板一板的是什么？”

    “一些录像带。”

    向北一心顿了一拍，“什么？”

    寒邃没急着回答，而是沉默着看他，“是我们以前的视频。”

    诡异的安静在蔓延，向北一后背僵了起来。

    以前，是多久的以前？脑袋快速回想，从寒邃门开始他有表现异常的地方吗？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向北一心里七上八，他想了想自己如果没有想起来的话会如何理这个事，最后说：“我想看。”

    寒邃没声，而是在他耳后亲了亲，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看了不要生气。”

    向北一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如果是六年前那两个月的视频寒邃不可能给他看。

    平常他尔反尔的次数也不少，所以向北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