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改天上孙那。虽然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真喜你这孩。你爷爷心也是狠，换我指定舍不得……”孙说着说着似乎意识到自己提了伤心事，于是打住转移了话题：“看今天买了这鱼，多新鲜，次你去我给你煲。哦对了，留个电话给孙。”

    孙已经掏了手机，但向北一一直没动静，“北一？”孙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久久，他才暗哑声：“孙，你刚刚……你刚刚说什么？”

    虽然看不见向北一整张脸，但来的半张脸以可见的速度煞白起来。

    孙看他连嘴都血全无，不解但担忧了起来，“说次你去我给你煲鱼吃，北一，你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上一句，孙，你说我爷爷……他什么？”

    向北一话音有些不闻，问完后抿着，也崩了起来。

    孙疑惑，觉得向北一的反应有些怪异，但还是犹豫地回答了：“你爷爷他，不是，楼了吗？”

    “……楼？”

    孙更懵了，“北一，你……是不是忘事了？医生没告诉你？”

    当天孙送孙爷爷去火葬场，还没办理好手续，就听到说楼了，消息传得快，说是老院。

    她当时不信邪，赶着去看一，结果还真是。

    但是孙爷爷的后事也得忙着，赶着时间，所以孙只能先走，只是后来孙再去问的时候医生便不再说了，向北一的电话号码也变成空号了。

    向北一茫然站立，比孙还懵。怎么会是楼？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脚跟碰到地上凸起不平的石板砖，踉跄了一。

    “北一啊？你……”孙担忧着都不知怎么问，向北一怎么会不知老院楼？为什么会是这般奇怪反应？

    “我爷爷怎么会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