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最关键的钮。

    一开始，凯尔还以为失败了，终结者依旧是那个老样，躺平在台上一动也不动。然而正当他打算开询问，那付躯却缓缓坐了起来，动作顺且安静，完全不像人类。在哑然的众人面前，终结者转过来，将双移台面，整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手术台的边缘，彷佛在等待着些什麽。

    凯尔注意到了，那双睛也开始规律地眨动，x膛也持续起伏，就像是活着的人类会有的动作一样，这令他不由得又反胃了起来。

    「你觉得怎麽样？」打破这沉闷空气的依旧是达克瑞，他完全没有惧se，自顾自地来到终结者面前，盯着它看。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是台终结者。」

    沉但稳重的声音从那仿人的嘴中很自然地倾吐了来，这也是凯尔第一次清楚地听到了它的话语。

    「嗯，是我不对，问错了问题。」达克瑞主任0了0的胡须。「你的任务是什麽？」

    「我尚未被指派任务。」终结者回答，音调依旧没有起抑扬顿挫。

    「你会杀害人类吗？」

    听到这个问题，那玩意转过来，盯着达克瑞的脸，一旁的众人了把冷汗，立即握枪杆，手指地扣在板机上。

    「…如果你问的是能力，答案是肯定。如果你是问我现在会不会那麽，答案是否定。」

    这回答令在场所有人都松了气，凯尔随即声：「这应该可以了吧？照刚刚说好的，我要第一个问它问题。」

    白发主任了个请便的手势，他於是放枪枝，走上前去。察觉有人靠近自己，终结者很自然地将转了过来，面对着凯尔。

    「…你知我是谁吗？」凯尔盯着那双和常人无异的睛。

    「凯尔瑞斯，反抗军士兵，天网追捕名单上的号目标。」如照着既定的稿，终结者吐一串的字句。

    「所以…你现在要抓住我吗？」

    凯尔这番话令在场所有人又吓了一大，然而终结者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对嘴再度动了起来：「不。」

    凯尔低去，彷佛彻底放松了般大大吐了一气。这个答案就结果来说当然是好的，但也令他心中五味杂陈。总之，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现在是询问那件事最好的时机。

    「告诉我…」他再次盯着终结者的双。「康纳还活着吗？」

    「哪一个康纳？」

    「当然是约翰康纳！被你追杀的那一个！」

    「约翰康纳未曾被我终结。」对方冷冰冰地回答。

    「但他还是人类对吧？不是theta？」

    「问题错误，这个论述彼此矛盾。」

    「什麽意思？」

    「是否要将人类重新定义？」

    「噢！该si！」凯尔的耐x差被磨光。「还会有别的人类吗？别告诉我你把那些theta也当ren类！」

    「据我的资料库…」

    「够了！」凯尔y是打断那台机如捧读般的话语。「这真是在浪费时间！是你亲手抓了康纳，没错吧？」

    「是。」

    「他在当…在你转手给其他单位的时候，是否还有呼x1，还有心，而且尚未被改造成theta？」

    凯尔盯着这台面无表的机，为了它即将给的答案而到无b焦虑。过了好几秒，那张如蜡像般si板的面孔这才有了变化，嘴再度动了起来：「是的。」

    「那麽…」凯尔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松气，反倒更加张。「他现在，此刻，是否也维持着当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