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司业何须客气？你问便是，不过答与不答可就在我了。」

    骆棋琅无奈，若非不想落得断袖之名，他也只能将自己克妻的借抬来。且他虽有失礼之，可的确未曾表现过对男兴趣，故而大家也就只当玩笑。

    国监的学生逢年除岁考，还有每月的一次小考。而为了让肄业的率堂学生能更好更快地适应官场生活，也会安排他们行「历事」，提他们的办事能力。

    而今年在皇帝为自己的书法推广的况，书法的能力也有所要求了。而有资格「历事」的生徒则需要由各门学术的传授业的博士评定后，将名册提给司业，司业最终定人数，再报祭酒。

    如今他们在商议即将肄业的率堂的生徒仲月试这等要事，原竟听得认真，他却分心了，实在是汗颜。裴祭酒笑：「时辰也不早了，余的事我们明日再议，都回去吧！」

    这些生徒中有不少是科举落榜后才来的各地的学，也有官家弟受荫补的。官家的弟自然是希望到一些能接权力，有政务理的衙门，可这样一来，寒门弟便要不满了。

    规定，分的次序该据他们的优劣顺序来排，虽都是优等，可优等中也有优劣者。可近年来制度松弛，分多有据人来定的。

    往来祭酒多负责国监的监事务，对学生的优劣况不是很清楚，故而司业定的名册基本上就是最终的名册。所以在关乎生徒的前程的要事上，原竟与骆棋琅便成了决策者。

    原竟与骆棋琅一同离开后，骆棋琅与原竟商议起了方才所讨论之事。因原竟来国监的时间尚短，仕时间也短，许多事都只能通过原烨的叙述才略知一二。而骆棋琅在此已有两年有余，更为清楚国监的事务。

    「你对舍妹，可有意？」骆棋琅这问题问得相当直白，也把他自己问得甚是尴尬，就怕原竟说她对骆棋无意，让俩人都没面。

    原竟讶然，而后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只反问：「骆司业对令妹的关心和疼犹如原某对舍妹的关心与疼，所以在终大事上

    原竟瞥了骆棋琅一，对此并无甚看法，倒是骆棋琅尴尬地笑了笑。近来他的行为举止多有失礼之，同窗好友甚至还笑他是否是断袖，所以拖到如今也还不成亲。而这断袖的对象，自然指的是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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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亦然。这也是一项很挑战事应变能力的活儿，裴祭酒将此事扔给俩人，他临致仕了，也还能落得一份好名声。

更加复杂的心来看待她。

    原竟与骆棋琅已从呈上来的名册中挑选了年、品行与学识皆为优等的生徒，接来他们要商议的便是如何分。

    俩人一路商议事一路往两家同方向的地方走回去，临分别了，骆棋琅才问：「有个问题，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棋琅，可是阿竟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否则你怎么老盯着她看？」国监的裴祭酒正和原竟他们议事，便看见骆棋琅心不在焉的模样，为此打趣。

    往年都是由司业负责安排他们到各各司去行一些详细且繁杂的工作，有的学生会分到外地去，也有的分在六衙门等被人挤破脑袋都想去的地方。「历事」为三个月，届时会由所历事的衙门行考，评语优等的前途自然是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