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莲的心中稍满足，她地抱着原竟，又问：「梁王与赵王，你会如何选择？」

    「依莲儿所见，哪一位于我更为有用？」

    「若竟儿想当良臣，自当挑选于天苍生有利之人，可说到底没有哪一个皇能完全心系天苍生的。且若想要原家好，自然要选不会过河拆桥又能牵制住他的人。」

    南莲所言就是原竟所想。为了远计，她自然要选择心思容易揣，又容易掌控的那一个。相较于梁王，赵王自然是更为符合她的条件。只是她不便开罪于梁王，谁知梁王是否会联手齐王？

    「梁王府右史乃我爹门生工都司员外郎的胞弟。」原竟琢磨。

    「竟儿的意思是？」

    「我也许该找我爹谈一谈了。」

    原烨此时的心思并不在考虑选阵营上。原励的丧期已过，他也是时候准备将原旭过继到原励名的事宜了。如今原竟已成至令他欣又到陌生的地步，他已然不愿意再去原竟的事。在他老去前，他至少还能将原旭培养成人。

    恰好原竟来寻他，他便先开了：「竟儿，你来得正好，这三个日是钦天监推演的好日，你看看哪一个较为合适。」

    原竟看了一那三个日，分别是个月的初三、个月的十五以及三个月后的初一，而这三个日都是宜祭祀与祈福的好日。近来原家并无什么喜事需要祭祀祈福，而原竟又想起原旭的事，便一猜到了原烨的目的。

    「个月的十五吧。」原竟。

    「为何是个月的十五？」

    「个月十五，是大嫂的生辰。因为大哥服丧，她没法过生辰，让她收旭儿为继也算一件喜事，所以……」

    原烨一怔，他虽然越发肯定原竟与南莲之事，可原竟这么赤--地提借此机会让南莲过生辰，也实在是不像话！

    「竟儿，你是铁了心要与她在一起？你想过你们日后会如何吗？」原烨严肃地问。

    「没想过即是想过，想过又似没想过。」

    「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大嫂，你想要娶她，那必定会遭受天人的耻笑、百官的弹劾，甚至往重里说你都该被判罪！」

    「若她不是我的大嫂，爹就会允许吗？两个女人。」原竟歪了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