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

    宁知节为拉开宁稚音的付了脸上好几指甲印的代价。宁稚音之前面痛到几乎不能碰一东西，宁知节就不让他再穿底，只一条宽松上衣。

    宁知节看到宁稚音间两片几乎要完全消，粉白的肤上只余一淡红，便扒开宁稚音的看里面微的与只冒一小尖的，一小截手指挤宁稚音的浅浅几。

    “外面差不多好了，里面和还有些。”宁知节说，“别动！要涂药了。”

    宁稚音说：“——我可以自己来。”

    宁知节突然说：“可以。”

    他在宁稚音的注视将药盒递到宁稚音面前，“宝宝涂吧，我帮你拿着盒。”

    宁稚音知现在他无论如何是赶不走宁知节，咬着有些发白的嘴，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自己里挤。

    “等一。”宁知节又说，“不要先涂里面，先涂。”

    宁稚音不理他。

    “宝宝手指细，里面涂的时候肯定没有自己摸多……”

    宁知节话未说完，便挨了宁稚音几乎用尽全力的一掌。

    “……药会来。”宁知节脸偏到一边，说完了这句话。

    宁稚音的指尖细腻柔，但在沾着药涂到自己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上一抖。

    他动作有些匆忙，充血的被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酥麻刺激的快让宁稚音的手有些不稳。指甲边缘不小心刮过刚涂上药的，宁稚音的腰背绷起来，双意识地夹。

    宁知节几乎一就想起来那天晚上宁稚音双被迫夹着自己腰的样，上血都有些发。

    透明的已经从微红的，床单上了一小片。

    宁稚音再要给自己涂药时，指尖挤去便是难耐的酸胀，他迟迟难以将手指伸更的地方，羞耻得眶发红，细白的手指在浅浅戳刺，像是故意要当着人的面自。

    宁知节突然把药盒从宁稚音前移开，住宁稚音的一边直接将手指人涂药。

    他的手指比宁稚音的大得多，又又糙，沾了药膏涂去也蹭得还有些的麻刺痛。

    宁知节尽量仔细地帮宁稚音涂药，温的夹着他的手指。不小心蹭到宁稚音时，那两条雪白纤细的会不自禁地夹住他的手。

    宁稚音厌恶宁知节这样碰自己，但却比从前未经事时更难以抗拒快。

    宁知节不算什么正常人，血缘关系对他来说并不能成为上床的阻碍，宁稚音回忆起来时甚至发觉自己叫他哥哥时宁知节变得更加兴奋。

    他清楚地知自己在指弟弟的，弟弟有些抗拒他，但被手指里搅时里面的痉挛着绞，的淋在手指上。

    ——弟弟总会有一天接受我他的。

    宁知节手指，上面都是晶亮的，手背沾了一淡白的浊。

    “都来了。”他说。

    宁稚音在床上发抖，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双，泪从脸颊一直到苍白的侧颈。

    宁知节将他从黏的床单上抱起，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裴景鹤到教室时，空了几天的同桌又坐上人了。

    宁稚音穿着袖衬衫校服，整理桌上的书，隔文科班的许见山站在一边。

    请假的几天宁稚音似乎病得确实不轻，现在脸也并不好，线条明晰柔的侧脸看上去格外苍白可怜。

    宁稚音请病假前说喜裴景鹤时，裴景鹤不自禁地吻了他。

    但他将这归结于一时见起意，平时他最讨厌这气柔弱的人，所以他自认为冷静来后，甩开怀里的宁稚音就走了。

    许见山一手接过宁稚音怀里的书，一手拎着宁稚音的书包和杯，将这些东西都放到另一个离这边很远的座位上。

    中生教材很多，但宁稚音要在班里现找一个人帮忙拿也是一句话的事，只可能是许见山知宁稚音要换座位，就跟着上来了。

    “为什么要换座位？”裴景鹤问宁稚音。

    宁稚音当没听见，收拾了一桌上笔袋之类的小，也要离开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