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音偏弱，这一病就在家待了好几天。

    二学期，私立学校已经快开始一复习。宁稚音在家里养病时也在补度，但宁知节不想让他生着病还关心这些，反正无论宁稚音成绩怎样他都能养得起弟弟一辈。

    当然他确实也对宁稚音这么说过，想劝宁稚音别在这时候看书。宁稚音现在神状态本就如惊弓之鸟一般，误以为他要将自己关在家里，绪激动之把粥洒了宁知节一。

    要是学校里指着宁稚音冲明年考状元的校领导和班主任听了，说不定还要夸一句宁稚音泼得好。

    宁知节去换上一新衣服，守着宁稚音把新端上来的粥喝完。

    在许久之前宁稚音发现哥哥趁自己熟睡时自己的甚至亵玩自己间的雌时，许多年的亲只剩薄薄的一层纸，现在已经被宁知节得全毁了。

    他差不多把今天的度补完就坐在床上发呆。他已经不住在原来的房间，除了一些书之外其它东西几乎都锁在旧卧室里。

    裴景鹤的消息框依旧空空如也，但许见山每天都在给他发消息。问他现在好一没有，拍当天的笔记和作业，还让人把宁稚音的书拿回来。许见山给宁稚音打过几次电话，但宁稚音实在不想与人说话，推说嗓不舒服挂掉了。

    他来到这世界多少年，就与宁知节相伴了多少年。父母去世后，也是宁知节一直照顾他，将他养到这么大。

    宁稚音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与宁知节上床，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考上离家里远一的大学，宁知节期见不到他，也就不会再对着他想这事。

    而且许见山以为宁稚音喜自己，这件事确实有麻烦。宁稚音只把许见山当哥哥，一直装作不知许见山的心思，但许见山不知为什么以为宁稚音也喜自己，甚至了和宁知节差不多的事。

    ——但许见山比宁知节好一些，至少许见山没有疯到像宁知节那样直接着他到凌晨……

    宁稚音侧脸贴在屈起的膝盖上，乌黑发散落在单薄雪白的肩。他五官生得鲜明秀，即使是冷淡神也带着少年人的稚气，宽松t恤款的睡衣遮不住的雪白上尽是未消的痕迹。宁知节见到宁稚音不再翻书，伸手要帮他将架在床上的小书桌与书收拾好。

    察觉到宁知节的过度靠近，宁稚音上难以抑制地发抖。

    宁知节安静地把东西收到宁稚音能看见的地方，又从床拿起一罐药膏打开。

    宁稚音将自己缩得更，像一只努力把自己藏起来的幼猫。

    “明天宝宝就可以去学校，但这个药还要两天。”宁知节想摸摸宁稚音的背，宁稚音随手抓起边的什么东西就要往宁知节上扔。

    “不要碰我！”

    这药是在宁稚音被又挨又挨的雌里的，那天晚上宁稚音不仅里面的被，外面的两也被蹂躏得发红发，得探一截，早晚各一次涂了药后才好转不少。

    每次药宁知节都得极为认真，但双人的本就，往往是才把药膏涂满两片厚，宁稚音就已哭着不少来。等再涂和时，宁稚音已经浑酥麻到使不上力，倒在床上。

    宁知节为拉开宁稚音的付了脸上好几指甲印的代价。宁稚音之前面痛到几乎不能碰一东西，宁知节就不让他再穿底，只一条宽松上衣。

    宁知节看到宁稚音间两片几乎要完全消，粉白的肤上只余一淡红，便扒开宁稚音的看里面微的与只冒一小尖的，一小截手指挤宁稚音的浅浅几。

    “外面差不多好了，里面和还有些。”宁知节说，“别动！要涂药了。”

    宁稚音说：“——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