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没说话，微微泛红的白皙小脸埋在唐贺怀里不动了。

    唐贺心知他是默许了，把他抱去洗手台前。白越文迷迷糊糊的竟然还知抗拒变态唐贺要帮他刷牙的癖好，慢悠悠地自己洗漱完，跟着唐贺一起上了去建南的飞机。

    白越文昨晚睡得好，也不机，飞机飞稳之后就随便找了本被成严肃文学网文看，看到一半果然困了。

    他拉住唐贺的衣袖示意他把凑过来。等舱人很少，还都离他们比较远，小声些说话也不会被听见。唐贺贴近白越文，听到他说：“我在飞机上睡你不会再动手动脚了吧……”

    白越文总觉得唐贺最近是不是觉醒了类似于睡的奇怪癖好，这段时间被从梦中摸醒或者醒好几次，他都有心理影了。

    唐贺哭笑不得，“这里这么多人呢，不会的，困了就睡吧。”

    他让空乘拿了毯过来给白越文盖上，帮人带上罩，盖住那一双泛着光的漂亮睛。

    “那可说不定，昨天晚上你开着会都要……你那么变态。”白越文小声说，纤细白皙的手抓住唐贺一手指了就没再放开。“不许吵醒我哦，我真的要睡了。”

    两人飞机到了酒店房间，白越文才发现唐贺竟然在收旅行箱时坏事。

    ——他自己的衣服只收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另一个大行李箱被裙和各饰满了，他连给白越文带的睡衣都是会大片肩颈与、带着丝边与绸带蝴蝶结的廷风睡裙。

    “好看吗？”唐贺看着白越文拎起那条睡裙，后并不存在的狗尾摇得快要起飞。他不仅不觉得自己变态，还甚至试图求夸奖。“都是我之前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上次你不是说，想穿裙吗？以前怕你不愿意，来之后就一直在我那里放着……”

    白越文已经不想再重复变态这两个字了。“你给我带的都是裙？”

    “好吧，其实另一个箱里有男装……宝宝现在发了，穿裙正好。”唐贺将白越文鬓边已经到耳的发轻轻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一会，“瘦了。该多吃。”

    白越文对他狡黠甜的笑容。“我瘦是因为谁？还不是你折腾的。”

    唐贺低与白越文接吻，手上又不安分起来，被白越文踩了脚才不不愿地收敛。

    唐贺把白越文安排好之后就去了唐家的分，而白越文在唐贺离开之后就去洗了澡，换上那条带泡泡袖的方领腰黑短裙，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自己。

    他很久没注意过自己发的生状况，平时发都是唐贺帮他修剪，现在看才发现他的发的确得有了，就比一般学生的度稍微短一。看上去唐贺是故意只帮他修剪了刘海，让他留了这样一半的发。

    其实男人留着这度的发难免显得邋遢，但白越文一向净，就算不刻意盯着发也会每天洗，早上也一定会把梳顺了，因此他不仅不邋遢，穿上这条背锁骨的短连衣裙反而显得格外清净。他骨架小，穿上裙并不违和，看上去就像个挑漂亮的中生。

    他赤脚踩在酒店的木地板上，翻了翻行李箱，发现唐贺竟然连裙穿的鞋和饰都给他带了。

    白越文可以算是国最有名的画师之一，审自然不会差。唐贺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受了白越文的影响，白越文也能想到唐贺是怎么选的衣服和饰，拿了带跟的圆玛丽珍鞋和带银六芒星坠的锁骨链。

    他没有化妆的习惯，整理好锁骨链之后就门了。

    白越文并没有直接去他惦记的那家法式甜店，而是打车去了建南市的大学城。

    他上次来南城虽然是跟着唐贺来的，但是唐信其实也偷偷跟着来找过他，带着他在两个人都不熟悉的大学城瞎玩了一通，还因为没接到唐贺查岗的电话，当晚在床上被狠狠教育了一回。

    不过他记住了这里有一家咖啡店的芝士爆吐司特别好吃。以他总被周权说喂他不如喂猫一样的量，一顿都能两个。好久没吃过，有想了。

    结果吐司吃到一半，遇到个半生不熟的人。

    白越文完全没想起来这个跟自己要微信的人模狗样的男人就是多年前霸凌女生造黄谣，然后被在地上跪着挨掌的草包富二代。

    陆凯一开始也没认来白越文，就以为他是个女大学生，等白越文声拒绝他时他又仔细看了看白越文的脸，脸上的表差裂开。

    白越文以为这人有什么神问题，转准备离开，直接和近的陆岭对上视线。

    陆岭见他又退一步，只得解释：“……我是顺便过来理陆凯的事。他是我表弟。”

    白越文觉得这名字有耳熟，意识问：“陆凯是谁？”

    陆岭看了一手机上微信二维码还没收回去，表呆滞的陆凯：“就他。你不记得了么？你中和他一个学校的。”

    白越文摇。

    他考完就被唐贺囚禁在别墅里快两个月，调养好之后有些记忆就变得很模糊，自然不记得一个并不熟的中同学。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陆岭说完，毫不留地转对陆凯说，“现在你那边的事已经理完了。你先回去吧。”

    于是陆凯同手同脚的走了，陆岭无比自然地坐到白越文对面，也要了一杯咖啡。

    陆岭很久没看到白越文穿裙了。从前他给白越文买的裙大多数都只能在床上穿。他现在条件反的有兴奋，坐来还能勉遮一。但白越文的神比一般人要好很多，陆岭面刚起来就被发现了。

    白越文若有所思地看着陆岭，曾经无比熟悉的被注视的觉让陆岭更加兴奋，原本半的完全撑起，但他不敢表现来，怕吓跑这只本来就又讨厌他还怕他的漂亮小猫。

    他只敢装作忐忑不安的样，尽量温和地说，“怎么啦，越文？”

    白越文漂亮清澈的睛突然飞快地眨了两，吃完最后两吐司，拿餐巾纸了嘴，解锁手机问他：“会拍照吗？”

    陆岭看见那密如同鸦羽一般的睫那样抖动，原本都快要收不住自己的痴迷神，白越文主动对他说话又把他的自制力勉喊回来了，想也不想就说：“会。需要我帮你拍照吗？”

    白越文把挂在脸侧过的碎发撩到耳后，撑着一边脸颊，故意对他甜甜一笑。“对呀。”

    陆岭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表一定相当难堪。他真的太渴望白越文了，现在白越文还能对他笑，这简直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白越文把手机递给他，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至于发抖，接过手机，听到白越文又说，“这条裙是我老公给我买的，今天第一次穿来，我说好要拍照片给他看的。你就这么面对面给我拍两张吧。”

    即使早就知白越文和唐贺之间有那样一层关系，现在听到白越文刻意提起，窒息一般的觉还是缠绕得他闷。

    那双上挑的漂亮大里闪烁着恶意，但没有人会因为这一恶意厌恶他，多得是愿意扑火的飞蛾。

    他就知，白越文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唐贺收到白越文发来的照片，拍的角度类似于他平时的视角，白越文拿着叉戳起一小块糕伸向镜，像是在喂他。

    黑短裙和垂在肩颈的银锁骨链是他亲手挑的，遮盖可能会违和的男特征，突显漂亮的锁骨线条。

    他给白越文回了消息。

    －很漂亮，宝宝穿上像小公主。

    －是谁拍的？

    很快白越文就给他回了消息。

    －是咖啡店的店员。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唐贺很兴白越文表现有黏他的态度，继续回：

    －我尽量早一，九之前肯定来陪你。

    白越文收起手机，对陆岭勾了勾手指。

    陆岭毫不犹豫地将脸凑过去，被白越文一掌扇得脸偏到一边，嘴角渗一血。

    这时候还是午四多，咖啡店里人并不多，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陆岭被打了也不问白越文为什么突然打他，说话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十分温柔：“还生气吗？”

    白越文有怀疑陆岭是个神经病了，病理的那。

    “我没有生气呀，和你闹着玩呢。”白越文伸手蹭了蹭陆岭脸上泛红的掌印，貌似十分心疼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打疼了？对不起啊。”

    陆岭很想把脸贴在白越文细腻的手背上蹭一蹭，但是他知他现在不能。他明明知白越文这一掌就是故意打的，但是他并不愿意说穿，不然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会呢。”陆岭说，“我知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

    白越文毫不遮掩地直视陆岭，从他还带着伤的半边脸到玻璃桌面灰的西装，鼓起的一大块不仅没消，甚至更了。

    陆岭的耳尖在白越文的视线里变得通红，白越文伸手揪他耳尖时，他差从座位上起来。

    还没等他又什么丢脸的反应，白越文又在桌直接踩上陆岭两间涨的一大块。一字扣上缀着珍珠和丝带蝴蝶结的黑低跟鞋搭在昂贵的西装上，显得陆岭像个把行包养的中生着自己心意打扮的无耻老男人。

    “你晚上有时间吗？”白越文轻轻着陆岭的耳朵捻，温柔地问。

    陆岭分开双跪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全上只穿了一条，任由白越文慢慢地用不甚熟练的手法将绳缠绕在自己上。

    他的大和小被折起捆，双手也被捆在后。白越文的手划过他肤时他激动得颤栗，又被鞋在间上狠狠碾上一脚，又疼又的觉让他暂时安分来。

    白越文检查绳结，确定陆岭绝对无法挣脱开之后稍微松了气。

    他俯，慢慢贴近陆岭的脸，温的呼打在陆岭脸上，那张脸近看漂亮得勾人心魄，陆岭仰起就要亲他，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脸被狠狠扇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