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沈青云目瞪呆的看着面前的王岩，一脸诧异。“是的。”王岩苦笑着说：“是个街上的浪汉，还有一个环卫扫大街的，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一起来的。”照他的说法，就在今天早上，这两个名叫詹大海跟王刚的老人，一起走了富民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面对着民警的询问，坦然承认自己是来自首的，就是他们杀死了李康，并且把他分尸成七十七块，散落在县里的各个地方。最关键的是，他们表示自己作案的动机其实很简单，因为李康分别打骂过他们。“两个人说的作案过程，还有杀人的手法之类的，跟法医说的一模一样。”王岩看着沈青云：“沈队，您要不要过去审审？”“不用了。”听到王岩的话，沈青云有些颓然的摆摆手。人家都已经主动自首了，他还能说什么？“问问他们，认不认识几年前被李康害死的那个小女孩。”沈青云想了想，缓缓说：“还有，告诉他们，虽然是自首，但他们的行为恶劣，肯定会被重判，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尽提。”他知自己这么说可能不符合规定，但沈青云还是忍不住说了来。毕竟不怎么样，他们杀死李康，其实属于是为民除害了。只不过在如今这个年代，有法律作为依据，不允许他们这么而已。这要是放在以前，李康早就被掉了。只能说，法律救了李康。“好的。”王岩，自然明白沈青云的意思。他跟陈东两个人都是沈青云从红岸派所提起来成为刑警大队中队的，属于是沈青云这边的人，对他的话自然是没有折扣的执行。沈青云并没有去审问那两个人，只是站在审讯室外面，看了一两个“凶手”。就像王岩说的那样，五十多岁的年纪，面容苍老，期的营养不良让他们看上去更虚弱一些。而照他们在供当中的待，他们是因为之前几次被李康辱骂之后产生了报复心理，趁着李康喝醉的时候，把他拖到了隐蔽的地方杀害了。说实话。沈青云对于他们的供述，并不认可。哪怕之后的日，两个人带着警察去了案发地，找到了作案工，并且详细的描述了作案过程，沈青云都不相信他们的理由。在他的中看来，这本不是所谓的意外，而是一场复仇！而且。动手的人，也绝对不仅仅只有詹大海跟王刚。准确的来说，他们两个是凶手，但只是凶手其中之二。真正手的人，最少超过二十个。沈青云知这很荒谬，但他查看了詹大海跟王刚的诸多资料之后，最终还是得了这个结论。李康被杀，就是一群人的复仇。想当年那个小女孩，用自己的天真和善良，温了一群整日里不被人重视，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可怜人。在她事之后，这些人悄悄的积蓄着力量，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