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询问杜铭喝什么，最后了一壶果茶。

    “你小时候就喝些甜的。”赵启熟稔的说，把自己面前的小糕推给了赵臻。

    “云帆不喜喝咖啡。”赵臻又把那份糕推了回去，还好这家咖啡馆有果茶卖，云帆一直喝不惯咖啡。

    “我原来也不是很喜，后来你说不错，我就尝试了一，然后就喜上了。”赵启笑容极淡，像是在回忆。

    “你在国外的时候也是喝咖啡多吧。”

    “想你的时候就喝。”赵启的话有些骨。

    云帆心里泛起异样，这话怪怪的。

    一旁杜铭微微皱起了眉，怎么听都像是挑衅。

    “得，你是想告诉我你基本不喝咖啡是吧。几年不见，嘴怎么这么损。”赵臻几句话化解了尴尬，心里又升腾起一微妙的违和，在刚刚见到赵启的时候就有了，只是他没在意。

    果茶端上来，赵臻让服务员把自己的咖啡收走，换成果茶。

    赵启冷看着，他觉到这是赵臻在警告他。

    心中戾气陡然升起，嫉妒和愤恨织成一张大网，将他罩在其中。

    “云先生在哪里就？”赵启平静的问。

    “还在上学。”云帆回。

    “哦？看来学历不低啊，是研究生吗？”照年龄赵启的猜测没有问题。

    “不是，本科……”

    “他留级了。”赵臻截断云帆的话，“没辙，那两年就顾着谈恋了。”

    云帆很诧异，面上却并未显半分。杜铭则是完全不知怎么回事，就听着赵臻信开河。

    赵启调查过云帆，对他了若指掌，跟赵臻说的很多信息都对不上。尤其是关于云帆参军的事，几乎没提。

    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曾经，赵臻竟然提防他到这地步？

    不应该啊，到底哪里了问题，赵启心上泛着寒意。

    其实连赵臻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好像潜意识里他不想让赵启过分接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