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抚摸的觉陌生又刺激，方辞不安地动了动，却跟着一起在江澈手中轻轻晃动。

    江澈用力把它握住，声音有哑：“别动。”

    方辞立刻不动了，任由自己脆弱又的位被江澈来回搓，不断累积着奇异的酥麻和快，呼也逐渐变重。

    江澈听着他的息声，恶作剧似的了，然后松开了手。重新暴在空气中，虽然有些难耐，方辞却如蒙大赦，他趴在枕上，闷声闷气地：“有奇怪……”

    江澈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听到方辞的话，随：“你没被人碰过，我还没摸过别人呢。”

    方辞尴尬低：“咳咳咳！”

    “所以扯平了。”江澈走回来，扯动项圈的锁链，“坐起来。”

    方辞顺着他的力起来，看看屋摆设，看看床单，看看天板，好像看什么都新鲜一样。

    江澈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把链条在手上收了几圈，拉了两人的距离：“看我。”

    方辞：“……”

    尴尬到极，方辞索破罐破摔地抬起：“看就看。”

    四目相对，方辞呼一滞。

    他很难形容江澈的表，就好像……就好像猎豹捕野兔时一样，满是侵略，专注、谨慎，蓄势待发又志在必得。

    认识这么多年，方辞从来没在江澈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江澈有陌生。

    “江澈，你……唔！”

    江澈用两个铁质的夹夹在他前的两上，手指不轻不重地拨着：“嗯？怎么？”

    被挤压的痛让方辞瞬间冒一层细汗，他痛的直咧嘴，连想说什么都忘了：“你轻！”

    江澈：“哦。”

    他故意拉着夹往外扯了扯：“可我不用听你的。”

    方辞哭无泪得住：“疼！”

    三番两次被嘴，如果是平时江澈或许会打趣回去，但现在他只觉得方辞不太听话。他没什么绪地：“我还以为你喜。”

    江澈没再碰它，也没有取来，转拿了绳过来，语气淡淡：“手背到后去。”

    方辞咙动了动，江澈从前的嬉笑怒骂和现在的居临让他有极的割裂：“你来真的啊……”

    江澈慢慢眨了，似乎又变成从前予取予求的样，笑问：“不玩了？”

    方辞慢吞吞地摇：“没，玩。”

    江澈的表又淡了：“那就转过去。”

    方辞了努力摆脱掉心中的想法，转过把手背在了后腰上。

    江澈把他的小臂叠在一起，用绳捆了几圈，试好松，确保不会轻易挣脱也不会勒到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