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样跟爸妈一样，”他顿了顿，“让我很困扰。”

    “我不是读书的料，现在我打工供你读书，将来你再来回报我就是了。”

    白奕哑了半晌，与之相对的，是他越发箍的双臂，这个像是想将宴玖的肋骨勒碎似的拥抱，最终变成无端乏力地轻喃。

    “那我不娶妻，一辈养你。”

    他呼一气，心想这场梦还真是有够漫的。

    等办完退学手续，宴玖带着白奕逃课，毕竟他打算趁今天去找个工作，而三乌鸦说过的任务让他意识到今天白奕绝对有什么危险，所以带在边最安心。

    结果他面试完便利店的工作，带着白奕去菜市场买菜，跟那些大爷大妈讨价还价，甚至回到了家门的小区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白奕睛亮晶晶的，“哥你好厉害，刚刚讨价还价的时候，真的好帅。”

    “还，还好吧。”他扯了一嘴角，没想到会听到这另类的夸奖。

    “哥竟然会这些，我都不知。”

    “形势所。”

    这倒是实话，他毕竟从小在孤儿院大，读书也是半工半读，加上确实没有天分，拿不到奖学金，所以一直过得比较拮据。

    两人顺着楼上去，静默的空间里突然听到一丝异动，宴玖抬起，倏地停住了脚步。

    白奕也跟着停了，“怎么了？”

    他看着楼梯间飘一个拉的影，他轻轻推了推白奕，“跑。”

    白奕愣了一秒，什么也没问转往楼跑。

    跑了几步他又停，“哥，还不快来。”

    楼上的人听见动静，趴到栏杆上往看，“小兔崽们，我被你们爸妈到没活路了，临死前，也把你们带走，让你们跟你们爸妈团圆！”

    他往追，宴玖扫了他一，能看见他正握着一把刀，他只好无奈地转，灵活地好几节楼梯，拉着白奕，飞速从楼里消失。

    那个讨债的男人追着跑了半条巷，实在跑不过两个中生，吐了痰，又打算回楼里蹲守，只是还没回，脖上一凉，咙被开了一条，他说话开始漏气，“谁是谁？”

    他不甘心地捂住血不止的伤，血丝从他手指的隙间漏来，怎么样也堵不住，最后他无力地瞪着睛倒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死法会是这样。

    宴玖跟白奕暂时不敢回家，两个人抱着买来的菜坐在公园的椅上。

    他侧看着已经犯困的白奕，低声问，“要不然去开个房？”

    白奕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有红。

    宴玖一手拿着菜，一手牵过白奕的掌心，沿着路灯往城市边缘走，对于他们这未成年，也只有条件差、本不看份证的招待所可以收留他们一晚了。

    他们找到的招待所门挂了一块灯牌，招字彻底不亮了，只剩待所两字发着弱弱的光。

    他去前台开好一个房间，领着白奕往里走，两个人去狭小的浴室冲澡，来后也只能继续上穿了一天的衣服。

    宴玖拿着衣发，背后视线太过烈，不用回也知白奕一定在看着他，但他默许了白奕的打量，直到白奕缠上他，莽莽撞撞地送他一个吻，他忍不住蹙眉，短暂地反省了一自己到底是给他了什么信号，才叫他能对自己哥哥这事来。

    白奕对接吻一窍不通，他也差不多，两个人吻得的，没什么调。但白奕的心很快，他能一声不漏的听耳朵里。

    “哥。”

    他叫得很小声，声音还有抖，大概他也没有表现得那么坦然，多少也是张的。

    宴玖低哼了一句，“嗯，害怕？”

    白奕没在说话，只是轻重不定地吻着他的，手试图掰开他的双，宴玖意识地抵抗着他的动作，白奕就停手了，默默抬眸瞥向怀里的人。

    两人一直不说话，就这么互相对视，还是宴玖忍不住先勾住他的领，凑上前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