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影而退，顾世观往后退了两步，像是不想再吓唬他，“现在，还不想回家吗？”

    宴玖眨了眨睛，面对顾世观的坦诚反倒是畅快地笑了，只觉得顾世观生来就是克他的，怎么能在他即将碰到真相时，却要他离开。

    “我也可以这样吗？”他指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影。

    “不可以，至少我没有遇到过两只完全一样的鬼，”顾世观见他实在好奇，多劝了一句，“像我这样并不是好事，鬼的能力用多了会暴动，也许有一天，我会死于厉鬼复苏，变成真正的鬼。”

    原来如此，拥有鬼的人已经不能算正常人了，所以他不会老去，看似生了，实则时刻面对能力使用过度带来的厉鬼复苏问题，一旦鬼在里复苏，就会变成真正的鬼。

    不过只要克制能力，就是永生了，难怪这么多有钱人都去投资火焰基金会，谁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生呢。

    “鬼随时会过来，在没有找到杀人规律前，记得不要离开我的边，它会优先攻击我，你能相对安全。”

    面对宴玖略显疑惑的表，他轻笑一声往外走去，“鬼和鬼是会互相引的。”

    嗯，这勉算是永生的代价之一吧。

    宴玖踱步追上去，“你不知杀人规律？”

    “我又不是它亲戚，我怎么会了解它。”他摊手，还有心开玩笑。

    “要不要去天台看看？”

    顾世观挑眉看他，“急着去送菜？”

    他被呛了一句，也不恼，转而问：“那预言书呢，没带吗？”

    “哦，被白奕玩坏了。”

    他说得实在轻松，居然把这当成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宴玖实在没法想象白奕这么温柔的人，竟然会是科学狂人。

    随后他很快把这波澜抛到脑后，整合了自己的线索同顾世观一起分析，“在班时间段之前，我们应该是安全的，这几天死人基本集中在上班班峰。”

    顾世观疑惑地皱起眉，“不，跟时间没关系，鬼杀人不讲时间，只看有没有犯杀人规则。”

    宴玖，苦思：“那就是在早晚峰容易的事”

    他想起黄组，这是他唯一有过集的死者，他死之前明确说过要回家，但是楼之后又回来了，所以问题很大可能在楼梯。

    事实上，早晚峰确实会有很多人着急选择走楼梯，得调查一死者是不是都在当天走过楼梯。

    42

    宴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顾世观，顺便说起自己要去保卫室查监控。

    “何必这么麻烦。”

    顾世观朝他招手，引着他去自己的办公室，在电脑前快速输了一连串代码，监控视频便通通接了电脑。

    宴玖只讶然了一瞬，便自动合理化了顾世观竟然还有黑客本领这件事，毕竟活了那么久，学会手艺也正常。

    和猜测的一样，死者全走过楼梯，并且监控视频中能看到楼梯的死者都是走了几步或几层后折返上楼，期间都没有过其他什么事。而上楼梯的死者都在本该停留的楼层没有停，一路走到天台了去。

    看来就是那几步要了命。

    走过楼梯的那么多人，偏偏死得是他们，为什么？

    顾世观猛然了暂停键，指着屏幕上宴玖的脸，转看向他。

    宴玖猝不及防与他对视，心虚地移开视线。

    “不解释一？”

    他糊其辞，“怎么，犯法吗？”

    顾世观的瞳孔冷静到异常，全然不见怒意，却是另一癫狂，“次打电话给我，我陪你。”

    顾世观的回应倒是超乎意料，宴玖一连串的恶语只能堵在间，化成了乖巧的一个“哦”。

    他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顾世观，“电话。”

    顾世观心领神会地将自己电话存手机里，并且毫不客气地备注成男朋友。

    绿泡泡弹提示，他看到柳通发来消息，微抬眉梢，似笑非笑地瞥向宴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