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还是找人了你拍片吧，这样挣钱。”

    “什么？”

    “看你年纪不大，应该还在上学，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游？”

    “叔叔，别献殷勤，”崔晧懒洋洋地，“不吃这，我他妈拿了要还的。”

    崔晧见过很多鬼蛇神，他对崔东旭唯一赞同的一就是每个人自有生存之，不同不相为谋，不必求你的朋友或其它人与你心存一致，君之本就不必，徒增烦恼而已。

    “我喜男人，”崔晧直腰，“还是不去骗人家女孩的好，恶心。”

    “来烟或者喝杯酒怎么样？稍稍放纵一自己，不会有太大问题。”

    崔东旭说他是被一通电话叫来的，没有号码显示，应该是公用电话。

    “好，谢谢。”崔晧受到男人靠近的温度，跟着他到了街对面。

    “买卖不成仁义在，个朋友，我酒吧里还缺个服务生，来不来？”

    “你不需要卖，”男人里有狂的光，“你只要勾勾手指，会有一大堆人贴过来。”

    “我工作丢了。”崔晧只这么讲，别的一概不吐。

    如何才能继续骄傲地笑呢？

    08年的晚上，大二的崔晧拿到了一把枪，以及自己的藏刀在一片野草里动手杀了第一个人。

    “嗯。”

    崔晧上了大学以后很少去上课，但他从来没挂过科，每门都是优秀，似乎一切都回归常态了，他毕业，公司，升职，加薪。

    “你现在这样缺钱，需要我借你吗？”

    “你要真有善心，多犒劳犒劳手底的人，别迫人家就好。”

    崔东旭描述当时带回他的景：

    蒙只了一件事，就把他推向了渊：他把崔晧约到了路灯坏掉的公园，然后自己没有来。

    “那你打算什么呢？”

    “是啊，可烦他了。”崔晧说。

    “这又怎么了，男人也会喜你。”

    “唉，我知你要说什么，除了叫我你还会骂什么？”

    “现在很缺钱吗？”

主任沟通后在两个月“逃”了好几次课，当然，手段不怎么和谐，他搞到了这个自诩人民好教师的已婚男人背地里和一女生师生恋的证据，照片拍到这孙脸上，当场脸就青了，急急地说，你要什么？

    之外的人，然而后遗症是彻底留了，一旦有其它人靠近他周围三米，只要他不吃药，无论什么况他也会扭过来像鹰隼一样盯着对方。直勾勾，像野外的虎狼猛兽。

    崔晧一梗脖，和电视里放的正义爆棚的愣青男主同款正义凛然的极度自豪的表，为民除害啊，哈哈。

    “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烦死他了，这不让那不让。”

    她踩着跟鞋拿起被拽掉的包转就走，崔晧说，唉唉，你不要怕打击报复啊，这人你越忍他他越猖狂，就算爬得再，这社会败类迟早要完。

    那就索不想，他漫无目的地游，只觉得没有任何地方能成为他的归所，天上在雨，屋檐在滴，而刚刚丢掉茶店兼职“见义勇为”的崔晧看见了一个霓虹招牌，一休闲西装的男人打起伞向他走来：“来避个雨怎么样？”

    崔晧蒙了，傻不愣登地看她，可是他占你便宜啊？你自愿的吗？

    崔晧的警惕心很重，于是他们找上了蒙。

    这也成为了那场祸事的开端，毕竟猎艳场上从来不乏追求扭曲快的猎奇者。

    今晚其实没有陪练的兼职，他只有星期天才去，但是他好想发，也许他不是最悲惨，但此刻崔晧抑制不住地想，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还要经历多少恶心的事啊。

    “没。”

    他抱着浑带伤的崔晧放上医院担架时目眦裂，狂怒不矣。崔晧搭在他上的胳膊无力地垂落在两旁，人已经是一副痴傻样了，一双睛中看起来只是睑边有一划痕而完好的左瞳孔呈扩散状。

    “来我这吧，”男人拍他的肩，“大家都会喜你的。”

    “算了吧，”崔晧不接他的东西，“等我真的穷途末路了会考虑找你的。”

    崔晧历经这灾难整整一年时间以后才能与除他

    “哦？你打算给我拉条是么？”崔晧淡淡地说，“去你妈的。”

    但是他和崔东旭都知，这是粉饰以后的太平，当年追查加害者时送检的样本以及指纹只锁定了其中一个犯，这孙后来迫一个穿男装的未成年少女被发现了。

    他困惑地想，想不答案。

    女孩看着追过来的崔晧笑了，哥哥，怎么光个不脑呢？像你这一看就是从小被人家到大的，人世故懂多少啊，怎么一力见都没有？

    “你说你逞什么呢？你知你现在看起来多狼狈，本没有尊严可言，嘛还死守着所谓的脸面。”

    “你他妈脸真厚，是不是上了三四十岁的老男人都一个德行。”

    沿着那条路，他自己一个人走了很久，心里想着，怎么总是这样的，好像什么都不合时宜，把什么都看得简单，我只是在自己认为对的事啊，怎么这么难呢？

    那个女生崔晧其实认识，二撞见过她在外面搞援，小小的个，谈吐却和一般大人别无二致了。崔晧一开始以为她旁边的醉汉在扰她，拍了照证据后上去就一拳撂倒对方，然后拨通110等警察来拖人，女孩反应过来以后就去抢崔晧的手机，说，你什么？

    “你真的得太好看了，”男人欣赏的目光炯炯，“姑娘们都会疯狂上你。”

    “呦，你也烦你爸是吗？”男人好像有读心术，闸肌微动，扯微笑。

    只有年少轻狂是抵不过现实洪的裹挟的，崔晧后来依然踏了地二层，见到了陶頫，奠定了以后生活郁迷离的基调。

    女孩翻白，不，你就是个傻。

    他还很迷恋刀，光唐刀就收了十几把，藏品中纹钢为主，他自己随携带的则是刀柄包着鲨鱼的玉树藏刀。

    这个猥琐的氓说，当时他是顺路看到临时起意加的，他和人家约在那个废弃火车站打野炮，结果人家放他鸽，他准备走了就看见七八个人把崔晧着待，了

    “我等你，这个招牌前面推门去地二层随时迎你。”

    崔晧以往逃课都会及时回到学校等崔东旭来接他，这一次崔东旭却多等了九个多小时才接到他。

    “我啊，之前见过你，五中附近的茶店对吧，片就散五中去，让他们开开。”

    “哦。吧。”崔晧厌恶陌生人和他谈，尤其是讨论和行为。

    “有很多钱，确定不试试？”

    “援。”

    “开始是陪吃陪喝，后面就是陪睡，然后你会不惜代价留我这颗摇钱树，我不是傻，我很清楚你们是什么路数。”

    “小少爷，”男人逗他，“你是不是离家走啊，看看你这个手指，从来没过家务的样，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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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人陪练，躺擂台上睡。”

    “我这里有很多客。”

    “哼嗯？”崔晧眯，“你喜我吗？”

    “我不是同恋，但我不介意和你试一试。我想让你给我，觉应该特别好。”

    “来不来咯？”

    我的天哪，你真的好可啊，女生咯咯笑，你这么帅用智商换的吧，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

    “你成年了吗？”

    “威胁我？

    可对于男，以前的刑法没有罪，没有制猥亵，他们只能告对方故意伤害。

    拜拜，拜拜，女生拦了车就坐上去，留崔晧一个人在尾气里沉思，半天的寂静后他悟了，然后抑郁了，你妈的，我他妈是个傻。

    请假，顺便帮我打个掩护。崔晧一张纸擤鼻涕，最近翻墙的时候衣服穿少了，冒。

    “，不去。”

    “试？”崔晧看着他笑得肚痛，“我试了还脱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