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你牵着天使来到了余老板的包间，如你所料，余老板还叫了三位朋友一起享用天使。

    余老板看见天使变得这般乖顺，笑的慈祥，他接过拴着天使的链，状似惊讶的顺着链看去，这简单的链竟是连向了天使间的隐秘之，余老板了然的一扯，几滴晶莹的就顺着链。

    透了。

    天使的都了一瞬，他咬牙将呜咽咽，艰难地抬，余光见你面无表的站在门。

    他该听话的。

    天使迫自己勾起一个笑，顺从的塌腰来，扭着向余老板爬去，间的滴了一地。

    你安静的退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包间里传来一阵吵杂的谩骂声，你推门而，就见两位客人的还挤在天使的里，而余老板，骂骂咧咧的从天使的嘴里退来。

    天使全红的躺在茶几上，的脯上满布掐咬的痕迹，蓬松的翅膀凌不堪，沾着白的浊。

    天使的被制打开，后里了一瓶红酒，地上还有两个空酒瓶，看样那些酒都被了他的后。

    你给天使喂的是力药，照理说客人玩的再狠他也能从中获得快。可你没想到，天使居然打碎酒瓶划破了自己的手腕，粘稠的血顺着指尖，在地上了一滩。

    天使推开那两个骑在他上的客人，颤抖着翻茶几，却因为摔在了地上，他跌撞着爬到你的间，蓝的血沾在了你的手上。

    他攥着你的手，拉着你去摸他的脸颊，他话都说不清楚了还颤巍巍的向你表白。

    “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只有和你才是快乐的事我只想要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求求你别让我去伺候他们”

    你扇了他。

    虚弱的天使倒在地上，他嘴角带血艰难地跪起来，神破碎，执着的看着你。

    “你的主人是余先生，不是我。”

    22

    天使被你扯着回到了办公室，你任由他倒在地上，肚里的酒打了地毯，他呜咽着蜷缩在地上，因为失血而变得更加苍白。

    你扯他的右手帮他止了血，天使咳嗽两声又吐一黄白加的不明。

    “你生气了？”他虚弱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