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就是他原本的那张脸。

    脸了十多天，死了无数脑细胞，沈凝实在是累了，而且半天，那些数值调整来调整去，他预览起来都脸盲了，看哪张脸都差不多，左看右看还不如他原本的脸。

    别说他自恋。

    说了他也不听。

    沈凝这边陷脸的回忆中，浑然不觉在场所有人看他的神全变了。

    包括陆清绵、苏洛羽在，仙门百家众修士都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见到了天仙凡。

    要说他们修真界也是有人的，像冷清雪、方碧虹就是公认的女，男中也不乏苏洛羽、叶岚之、陆清绵这样的男。

    然而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此时此刻现在他们前的这个人——

    沈凝。

    沈凝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仿佛所有的形容词在这张脸面前都变得黯然失。

    既尘绝世，又妩媚多，尤其这一红衣，仿佛从万丛中走的异界妖，邪魅诱惑，勾魂动魄。

    天，不可思议地亮起来，似乎因沈凝过分的貌而微笑。

    不止苏洛羽和陆清绵，连明焰、尹天南等人都捺不住自己砰砰直的心脏。

    冷清雪红了一张脸，注视沈凝的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如意郎君。

    沐浴着四周围恶狼扑般的神，沈凝淡定自若地耸耸肩——

    跟他第一天去公司时员工们的反应一样。

    “沈公。”

    寻声扭，沈凝看到了言又止的方碧虹。

    方碧虹双手握，缩着肩膀，表羞赧。

    “先前……是碧虹不懂事，冲撞了沈公，还请沈公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怪罪碧虹啊！”

    “哦，好说。”沈凝朝方碧虹一摆手，后者顿时面惊喜之。

    “我从不和丑八怪一般见识。”

    沈凝笑着对方碧虹说完，饶有兴致地欣赏对方吃苍蝇似的表。

    这时，云夜冰冷平静富有磁的声音飘了过来：

    “原来……禁制之所以无法破除，是之前那两个太丑啊！”

    这话说的太过理所当然，冷清雪、方碧虹连嘴都张不开。

    她们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