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扫了一桌上的素菜，开始怀念陆清绵给他的披萨。

    那就不要叫他们爬山啊！

    这时，手持拂尘的清叶把白灵真人请了来。

    在指定的位上坐来，沈凝和陆清绵共用一张桌，这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菜丰富，香气扑鼻，但都是素菜。

    这时，他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沈凝倒了杯茶，浇到香炉上，把香炉浇灭了。

    白灵真人面向仙门百家众人，先说了几句客话，而后宴席正式开始。

    虽说他还没见到白灵真人本人，但不难想象白灵真人肯定是个古板守旧又不合群的怪老。

    既然没味，那还着什么。

    和沈凝想象中的差不多，白灵真人穿着一青灰广袖袍，一华发不扎不束，不苟言笑的脸上沟壑纵横，举手投足间一副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

    沈凝想到山脚百福镇里的百姓都和有间客栈的店小二一样，认为住在这座玉手山上的是位能活死人、白骨的神仙，由此可见他们给白灵真人的香火钱肯定不少。

    跟随陆清绵的脚步，沈凝走玄清殿里。

    他把各分公司经理叫到总公司开会时都没这么夸张。

    这白灵真人是不想闻他们上的汗臭味么？

    这架势端的……

    这玄清殿，外观看着气势恢宏，更是大得离谱，他们落云门此行带了二百人，赤炎城、天青宗各自少说也有一百人，再加上其他小仙门，整个玄清殿至少容纳了五百人，可看起来依然足够宽敞，与其说是仙门，倒更像是皇。

    沈凝禁不住好奇，连徒弟都一仙气，修为不明，那为师尊的白灵真人岂不更是藏不？

    这倒并不乎沈凝的意料。

    沈凝摊摊手，凑近闻了闻香炉袅袅升起的白烟。

    白灵真人坐在大殿最前方，他的桌上空无一，连壶茶都没有，似乎是辟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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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凝觉得这位白灵真人可能是刚关就想当仙门百家的领袖，然而……

也就意味着那位白灵真人应该会竭尽所能教导这唯一一名徒弟，把全功法都传给他。

    桌上的饭菜虽然都很素，但闻着都香，众人一边闲聊一边大快朵颐。

    看着不起，可这大殿之中摆放了那么多张桌，居然每张桌上都有一个。

    沈凝耸肩冷笑。

    这香炉，居然没味。

    因此清叶的修为一定不低。

    那是一个小香炉。

    上上打量白灵真人一番，他发觉白灵真人的修为他是能看来的，也就是合期罢了，和苏洛羽不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