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云夜一脸费解。

    心里这么想着，他听到云夜淡淡地开，:“我从不割人……”

    沈凝站在渡，望着不见底的河，问李行:“李镇，这里的船可以借我们用用吗？”

    那些货哪能和云夜比？

    副总给他讲的小说里，十个尊有九个喜割人，特别是被人说了坏话之后。

    看到没有？这是位菩萨。

    “嘘，别说了。”

    黑云密布，连月亮都被遮得透不一丝光。

    “尊……和割人有必然联系？”

    这云淡风轻、尘绝世的背影，仿佛与四周围恬静自然的景为一，浑然天成，成为他中最独特的风景。

    沈凝骄傲地冲着越河镇的百姓丢了个。

    船上只有一竹篙，沈凝把它拿了起来，立即听到云夜问:“你会撑船？”

    “想把他们的都割来？”

    “这……”

    云夜的反问把沈凝问卡壳了。

被鬼盯上。”

    云夜鬼使神差地将竹篙接了过来，只见沈凝悠哉悠哉地跑到船一坐，晚风徐徐，树影婆娑，红衣飘洒，墨发轻盈。

    他听得清楚，想必云夜听得也清楚。

    凑到云夜边，沈凝小声问:

    “是我浅薄了。”

    “我只割人脑袋。”

    撑船的那人是我是么。

    剑眉蹙了起来，云夜意识到，自己不仅成了沈凝收集神的背锅侠，还被沈凝利用落云门的顾问，现在他又成了沈凝的船夫。

    沈凝朝云夜一拱手。

    然而云夜仍旧一脸淡漠，连一丝愠也没有，沈凝不知云夜这是不屑于跟他们一般见识，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沈凝坐在船，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地欣赏两岸葱郁茂盛的树木和鳞次栉比的房屋。

    话音刚落，竹篙已经递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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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叶扁舟缓缓驶过，在波澜不惊的越河表面激起层层涟漪，就像一块上好的黑绸缎在风中翩然起舞。

    换其他人如此对待他，他早就把对方的脑袋割掉不知多少遍了。

    “当然可以，仙您随意。”李行冲沈凝哈腰，却不敢离沈凝太近。

    “所以……”

    沈凝找了艘乌篷船，和云夜一前一后上了船，船只不大，容纳他们两人刚好，再多一人都觉得碍事。

    在注视沈凝良久后，云夜的目光落到自己手中的竹篙上。

    尽围观群众已经把声音压的很低了，但每个字沈凝都听得很清楚。

    “你不是尊吗？”

    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