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师兄，他们先来的，我们去二楼雅间坐吧！”

    同门师弟忍不住劝阻。

    他们也不瞎，在这洛城敢堂而皇之地抢他们赤炎城弟的座位，多少肯定有些来。

    银面的男他们看不浅，不过黑衣血瞳的男百分百不好惹，即便是那名嚣张跋扈的师兄，也能觉到对方从到脚释放的冰冷气场。

    重要的是，对方很明显是有刻意收敛和压制自气场，否则还不知有多令人骨悚然呢！

    “切！”为首的赤炎城弟咋咋，“今天我心不错，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你们可得激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结果，他颐指气使地说完，沈凝和云夜还是没人搭理他，两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或者，真的把他当成了虫。

    赤炎城弟虽心有不甘，还是陆陆续续离开沈凝这桌，直到他们上了二楼，店小二才终于松气。

    沈凝放茶杯，双手叉，好奇地问云夜:“我还以为你会割他们的泡酒喝呢！你以前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好……”

    云夜也缓缓放手中的茶杯，直视沈凝，“你以前跟我很熟么，不然怎么知我脾气不好？”

    “我……”沈凝结一，咽了，总觉得云夜是在给他。

    “我跟你不熟，但我知你以前是尊，现在是鬼王，没理对几个赤炎城弟忍让。”

    “没错。”云夜不疾不徐地呷了茶，慢悠悠:“所以我又不是为了他们忍让……”

    那是为了谁？

    沈凝话到嘴边，没有问。

    这时，酒菜上来了，三十壶价格不菲的酒摆满桌，看起来有些壮观。

    沈凝早就饥辘辘了，一见饭菜来了，立即大快朵颐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云夜没有动筷，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吃，仿佛他秀可餐。

    一气吃到八分饱，沈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云夜不和那些赤炎城弟起冲突，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让他吃顿安稳的饱饭？

    耸耸肩，沈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