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队离开前，沈凝突然喊了一声。

    他随手扯了张纸，写了份款单了张峰半张开的嘴里。

    “小竹凳的钱得赔。”

    沈凝说完，心满意足地朝两队鬼兵挥手别，然后走到云夜面前，笑:“云夜你够缺德的，我都能想象到赤炎城和天青宗的宗主老看到他们弟变成这副模样后，脸得难看到什么程度。”

    “缺德么？”云夜神平静，冲沈凝摇摇，“论缺德，有个人比我更甚。”

    “哦？谁啊？”沈凝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只见云夜从纳戒中取一样东西。

    沈凝一看到这样东西心中顿时有不妙的预。

    那是一面镜——

    死亡芭比粉手持化妆镜。

    正是他送给云夜的。

    云夜将有镜的那面对准他，净光的镜照了沈凝银面的脸。

    这张脸……

    果然足够完，着面都这么好看。

    沈凝在心中自恋。

    “送我这面镜的人……我为他破了无，他答应和我成亲，结果却在我带着聘礼去提亲的路上，在我前……主动补天而亡了……”

    云夜在说这番话时一直盯着沈凝看，沈凝察觉到云夜的视线，因此始终看着镜里的自己。

    他绝不承认自己这是心虚了。

    不和云夜目光相不过是因为镜里的他太过貌如。

    见沈凝始终低着，云夜冷锋利的线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的影。

    “我怀疑他是故意欺骗我的，所以你说……他是不是很缺德？”

    压迫十足的声音听得沈凝发麻，终于，他抬起，与云夜那对血红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