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无奈地耸耸肩。

    望着沈凝与苏洛羽渐行渐远的背影，云夜两剑眉皱得能夹死苍蝇。

    并非他不想给沈凝自由，而是于本能，他认为苏洛羽上的气息十分危险。

    和以前不同，云夜自己也说不上来，总之，他唯独不想放沈凝单独和苏洛羽在一起。

    午后，艳照。

    苏洛羽与沈凝肩并肩，走在回仙女峰的路上。

    沈凝察觉到这一路上苏洛羽几次三番想开，却言又止。

    最终，都已经回到仙女峰上了，苏洛羽的话连都没开。

    “苏洛羽，你不是说有话想单独对我说吗？”沈凝见苏洛羽难以启齿，只好自己主动发问了。

    “我……”

    与沈凝面对面，苏洛羽脸颊微微泛红，既张，又心动。

    “我不知现在跟你说对不起是不是太晚了。”

    一阵凉风了苏洛羽的白发，将这句充满歉意的话捎了沈凝的耳朵里。

    “只要你是诚心歉，什么时候都不晚。”

    见沈凝郑重其事地这么说，苏洛羽更觉有愧，地低。

    沈凝也不急，耐心地陪苏洛羽站在仙女峰上，变黄的银杏树就在他们二人的上，金灿灿的，极了。

    直觉告诉沈凝，苏洛羽有心事，说严重一，可能是为心所困。

    而这心多半和他有关。

    两人彼此沉默，相顾无言，半晌，沈凝在断崖边坐了来，脚是翻的云海。

    苏洛羽站在他旁边，紫衣猎猎。

    “苏洛羽，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说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望着茫茫云海，沈凝轻声说。

    苏洛羽轻垂帘，注视着坐在悬崖边的沈凝，沈凝蓝的影就像一朵迎风摇曳的岭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跟以前一样……”

    苏洛羽的呢喃听得沈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