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千幅字画让人目不暇接，林溪赞叹，“虽不是名家之作，但能得张爷爷赏识绝非凡品。”同时，小李话也让林溪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她俯跟孙淼淼嘱咐，“帮我找找看有没有署名是一粒方糖和一塘波纹的。”“你认识的人？”孙淼淼疑惑。“不认识，听说过，先找找吧。”林溪也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一个想法。此时置书画之中，对林溪而言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视觉盛宴。抛开烦扰，沉醉于每一个场景之中，畅游于山之间，心里难得的平静。两人穿梭在书画丛林一般，孙淼淼缠着林溪给她讲解，意境、运笔和笔法。“哎，这么多门，我只觉得好看了，还真是’行看门，外行看闹’。”两人每看一幅画就会认真看一落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排排书画中孙淼淼真的发现了一幅落款为“一粒方糖”的青绿山。“林溪，你快来看。”孙淼淼惊喜的叫声，让林溪忍不住雀跃，她快速移步到孙淼淼边，果然是。同样的笔法，包括运笔习惯都外婆保存的是毫无差异。“你好，这幅画的作者方便接受一吗？”林溪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向一旁的小李问。小李客气地笑，“不太清楚，只知是老先生的学生，得问老先生。”“老先生的学生”，这个信息让林溪神一顿。外婆怎么会认识老先生的学生？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让林溪油然而生，“一粒方糖”会是小姨吗？张老先生送走朋友后走了过来，看她盯着前的画作神，叹了气。“哎”一声饱惋惜之的叹息，将林溪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张爷爷！”“看这幅画是不是觉临其境，冷冽冰凉之铺面而来？”“是，光看着就觉得冷。”孙淼淼被张昌霖的话染，认真地着，像极了一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林溪汲了一气，沉声，“张爷爷，这幅画的作者是您学生？”老先生微微眯后了，“是啊，我最喜的一个学生，也是我觉得最有前途的一个学生。”“是不是一个女生？”林溪试探地问。“对，一个很有灵气的女生，也是我们申城人。”林溪这时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生就是小姨。“张爷爷，您这个学生是不是姓梁？”闻言，张昌霖一愣，兴奋地盯着林溪问，“你认识？”“是叫梁如惠对吗？我家里也有一幅她的画。”张昌霖不可思议地，“对，对还真认识！”“她是我小姨。”“母亲”两个字到了嘴边，她还是没有说，毕竟小姨这个称呼她用了二十多年。“难怪，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很面熟，还有的书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回来后我也是想了好久，现在想想确实跟如惠的写法如一辙。”老先生惊喜地望着林溪，“我们还真是有缘人，可惜了你小姨，年纪轻轻就走了。”老先生提到梁如惠，满惋惜。“张爷爷，您能跟我说说我小姨的事吗？我一生她就去世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几个人能记得她，我还好奇地。”张昌霖摇了摇，“如惠这孩，很有悟，极灵气，我带了这么多学生，很少有人像她的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