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赵阿姨上楼来叫人吃饭,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檐声站在门,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檐声楼去吃早饭吧,我去叫你舅舅。”
檐声抬手抓住赵阿姨的衣袖,仰着说:“舅舅说他先不吃了,昨天喝了酒还疼着,想多睡会儿。”
赵阿姨果真收回脚步,往三楼里侧的房间看了一,没去打扰,拉着檐声回到电梯里,“哎哟,那我去熬醒酒汤,等他起来喝,你楼好不好,我去叫小关吃饭。”
“小关也不吃!”檐声抓着赵阿姨的手,“我刚从他房间来,睡得可熟了。”
“那肯定是昨晚累着了,好好好,我不去叫他们了,咱们去吃。”赵阿姨了一楼的键,她对檐声的话信不疑,因为都知檐声听话懂事,还有礼貌,想到这里,赵阿姨晃了晃檐声的手,“檐声怎么能叫小关呢,他是你的辈。”
“小关让我这么叫的。”檐声说,“他不喜我把他叫老了。”
其实关思量才不在意这个,叫什么都无所谓,是徐青野那个不要脸的教檐声没人的时候关思量叫舅妈,被关思量发现后把舅甥俩好一顿打,后来关思量就只让檐声叫他名字了。
檐声才八岁,哪里搞得清他们家这些复杂的亲戚关系,天天被徐青野指使过来指使过去,哪怕他和徐青野最亲,但还是经常既觉得他烦又觉得他有病。
比如现在,他亲看着徐青野嘱托完自己站在这守着赵阿姨后上了四楼,四楼就只有关思量一个人住,檐声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小关和谢云飞订婚了,今天去他房间的却是徐青野,他也懒得懂,他只服从命令。
命令他的人现在正在四楼卧室里铺床单,这是徐青野唯一会的家务,并且很熟练,换床单被罩一气呵成,都用不了三分钟,他把换来的放他卧室那层的洗衣房里,又回去了,关思量还在浴室里,一动静都没有。
徐青野去时关思量正坐在换衣服的沙发上发,穿了件浴袍,多一步都不想动的样,徐青野殷勤地过去拿过巾给他,后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关思量顺势就要钻被里睡觉,徐青野疾手快,一把把人捞来,让他倚在自己怀里给他发。
“不发睡觉疼。”徐青野说。
关思量没理他,在风机的轰鸣声中睡着了,他本来就一夜没睡,现在累得半死,发时已经睡熟了,徐青野把他放被里,给他打开空调,这才拿着从刚才就开始响的手机去了。
手机上十五个未接电话,都是三分钟同一个人打来的,徐青野边拨回去边从楼梯往三楼走,刚了两层台阶那边就接了,徐青野连喂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对方大概是从还没接听就开始说话了。
“在我说正事之前我想先冒昧问一,你现在的份是徐家的老二还是谢家的小三?”
徐青野没说话,对方跟着沉默了两秒,重新问:“怎么,你没大闹订婚宴?”
徐青野的脚步都停了一,“你最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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