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怕谢云飞毒这事影响徐青野和徐正贤。

    严怿被徐青野吓得不轻，现在话都少了，天天一个劲儿地叹气，叹得徐青野疼。

    “差不多得了，实在难受你门挂个号。”

    “我表达一关心。”严怿碰了碰他的石膏，“这都一星期了，应该不用手术了吧，那专家什么时候来？”

    “明天早上。”徐青野动了一胳膊，这两天消了，没那么疼了，但还是不敢动。

    专家和徐正贤认识，是北京最好的医院来的，三十五岁就是科室主任了，得年轻，着罩来的，话不算多，整个人看着冷冷的。

    “桡骨有移位，”夏主任把片递到徐青野面前，指了指小臂上的一，“手腕的骨可以自己好，这里不行，最好搭支架，二次手术。”

    “什么支架？”严怿问。

    “开放骨折比较严重，可能需要置钢板，或者髓钉固定住，好了取来就行，这样恢复得更快，也不容易染。”

    夏主任声音冷的，但语气又很温和，给人一恰到好的舒服，看见徐正贤来时摘了罩，和他握了手。

    徐青野因为乔医生的事对他们这个医院印象很，多看了这个夏主任两，他摘了罩后气质反而更疏远了一些，大概和相有关系。

    夏主任这相的人，应该很少碰到医闹，不是得凶，是太冷淡了，又很净，严怿这脑跟不上嘴的人在他面前都不说话了。

    “我认识他，”夏主任在徐正贤跟他介绍自己儿的时候忽然笑了一，回看了徐青野一，“你去乔家那天我正好值班，没碰上面儿，没想到这样见到了。”

    徐青野想起来了，笑了笑，“你就是那个夏医生啊，乔医生跟你说的吗，他的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他哥小题大。”夏主任把片给旁边的关思量，目光淡淡地在他伸过来的手腕上停了一，很快挪开了，转跟徐正贤说着话往外走，“我给他排一手术的时间，越早越好，是个小手术不用张。”

    “你张吗？”严怿问徐青野。

    徐青野瞥了他一，“我看你怎么有张。”

    “不是，那个夏主任的夏是吓人的吓吧！”严怿见门关上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他看我的神像在看骷髅架这谁受得了，这人最恐怖了我跟你说，还不如直接给我两耳光痛快。”

    关思量碰了碰徐青野刚拆了夹板的肩膀，徐青野看了他一，然后牵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陪我去走走。”

    “我也陪你啊。”严怿跟了上了。

    “你走吧，”徐青野冲他挥了挥手，“找池今去吧，快走。”

    严怿啧了一声，还真走了，徐青野看着他了电梯，门合上后，他和关思量走到外面落地窗那边站了一会儿，今天太很大，待久了有。

    徐青野了关思量鼻尖上的薄汗，问他：“有话跟我说？”

    关思量摇了摇，他没什么话想说，就是听到还要手术心里害怕，也担心，想跟徐青野单独待一会儿。

    “担心了吗，”徐青野看他的手指一直在自己的石膏上摸来摸去，低着看不见他的表，“是个小手术，完好得快，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就来了。”

    关思量的手去，握住徐青野在外面的手指，抬看着他，用手语跟他说：等你好了，我送你一个礼。

    这倒是徐青野没想到的，他愣了一后就笑了，凑近了儿用鼻尖蹭了蹭关思量的额，“什么礼。”

    关思量不告诉他，在他鼻尖上亲了一。

    手术安排在午，徐青野跟着护士走手术室的，檐声放了学赶到医院人还没来，他把书包扔到椅上，坐到关思量旁边。

    “还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