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真的，一事儿没有。”徐青野坐在病床上，看着关思量掀他的，小和膝盖除了几淤青确实没什么伤，徐青野放，拉着关思量往里面挪了挪，“刚才站不稳是因为躺太久了，三天呢，多走走就好了。”

    关思量用手碰了碰他肩膀上的夹板，还有石膏，问他：疼吗？

    骨折的地方今天完清创手术，现在其实是有疼的，但远没有开刀手术的创疼，徐青野指了指自己被绷带缠满的，透过纱布隐约能看到了的血迹和碘伏，“那里不疼，刀疼。”

    徐青野脸苍白得有吓人，关思量看了他一，动作很轻地把手掌覆在他的刀那里，睫抖了两，没忍住又哭了，好像这辈的泪都用在今天了。

    “哎，”徐青野还有心笑了一，攥住关思量的手，拉着他靠在自己没受伤的那边胳膊上，“你自己问的，我说了你还要哭。”

    “别哭了，让我抱一会儿。”徐青野往前倾了倾搂住关思量的腰，把搁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脖，“我没醒的时候一直在梦，梦见的都是你，我怎么这么想你啊。”

    “你刚上大学的时候，让檐声着你借来的那些首饰画画，针掉池塘里了，你捞了好久才找到，特别开心地转给他看，还记得吗？”徐青野忍着胳膊和刀的疼，说话的声音很低，带着气，但语气很温柔，像在笑，“笑得真好看，迷死我了。”

    关思量虚靠在他上，听见他说的这些话后抓了一他的衣服，然后坐直了，在徐青野退开一看他的时候偏吻在了他的嘴上。

    徐青野把他搂得更了，低着接受关思量的主动，关思量轻轻地在他嘴上啄了几，又贴上去蹭，住徐青野的嘴，没有的纠缠，两人就那样依偎在一起换气息，让对方真切地受到自己的存在。

    “别害怕，我知你在想什么。”徐青野慢慢亲着他的侧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你不要想你能不能为我这些，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自己，我想和你在一起，有些事就得我来。”

    “我是个混，我可以遭报应地狱不不净过一辈，你不可以。”徐青野低把睛埋关思量的肩膀里，又轻声重复了一遍：“你不可以。”

    关思量忽然推开他，抬了抬手，铃铛响了一声，又安静来，关思量看着徐青野，犹豫了一，还是什么都没说，把偏开了。

    “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了？”徐青野凑过去看他，“不好意思说吗？没关系，我都知。”

    “不会是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我之类的话吧，”徐青野笑得开心，把上疼都忘了，这话说得大言不惭，还得意，也不觉得羞耻，“你得要，你可以不，我帮你，但必须是你的。”

    关思量猛地一抬手：你想得。

    “嗯，我想得。”徐青野用胳膊撑了一枕，卸了劲儿，着张苍白的脸冲关思量笑，“你让我想得再一儿吧，过来抱一，疼死我了。”

    关思量赶往前凑了凑，避开他前的刀和右肩，找了一完好无损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靠上，胳膊伸到他背后抱住他，顺着他的背一一摸着。

    徐青野被他摸得舒服，彻底放松来，半合着跟他说话：“等我院了你搬到我那里去吧，以后我们住在一起，我……”

    徐青野的声音戛然而止，关思量觉到他忽然僵了一，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赶直起看他，徐青野半张着嘴，目光看向他后，关思量愣了愣，慢慢转过，看见了同样半张着嘴的徐秋月，站在门那里看着他俩。

    关思量脑都还没反应过来，放在徐青野上的手先飞快地收了回去，但收到一半被徐青野抓住了，还把自己的手指伸他的指里，和他十指相扣，放在自己上。

    徐秋月人都看傻了，她之前是打趣过这俩人般，但她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徐秋月觉得不怪自己笨，两个在他们面前连话都没说过两句的人，试问家里哪个人能想到啊！

    三个人沉默地对视着，徐秋月一个人面对着两个人的目光，隐隐有些崩溃，嘴里念念有词地走了过来：“你大爷啊徐青野，还有你小关，他就算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你怎么回事？他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