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徐青野转了转瓶，怕冰到他，“疼得厉害就去医院。”

    “你知我说的是什么。”徐青野说，“都是我的，我搭上命也不要，我就要他，爸，你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说什么都没用，你先回家好好想想吧，我过几天回去。”

    徐青野猛地推开关思量，拉开他的衣领看被砸到的地方，这么时间已经有些了，红了一大片，徐青野把他拉到沙发上坐，扭冲徐正贤喊了起来。

    我觉得你跟我结婚对你没有好，我想再等等，不办这些也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徐正贤的手猛地抖了一，满脸怒火的表里多了难以置信，“什么所有事。”

    “你打人会不会看准了打，事都是我的，最开始也是我他的，你打他什么！”徐青野的声音很大，扯动了嘴角的伤又开始血，他随便用手背了一，不知疼似的继续冲他爸喊：“还是你就是觉得是他带坏了我要冲他撒气故意打他的，我告诉你不是！”

    “你俩打架了？”檐声特别惊讶地看着他俩，徐青野的脸更难看一些，檐声又问他：“你什么了他把你打成这样？”

    关思量在他捂了两个月格外白皙的小臂上摸了摸，徐青野握住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我嘴疼，你摸摸这儿。”

    关思量摇，冰敷了一会儿后就觉得没那么胀痛了，徐青野撩开衣服给他了药，晾以后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拉上去，关思量转过来系上扣，指了指他刚拆了石膏的胳膊。

    “我什么时候拿这事骗过你。”徐青野坐直了，摸了摸被抓的发，“但是很麻烦，我本来想把手续都好了再跟你说的，都怪我爸，没有惊喜了。”

    关思量冲他笑了一，又在沙发上坐了。

里发的一声闷哼。

    徐青野关上门，从电视柜面拿医药箱放到茶几上，坐在关思量旁边给他解扣，被砸到的肩膀已经变得有些青了，微微发，徐青野去拿了瓶冰，隔着衣服贴上给他消。

    关思量的肩膀靠了靠沙发背，偏着倚在上面，右手无意识地拨着左手腕上的铃铛玩，响起很低的声音，徐青野见他这样，抓住他的手，“怎么了？”

    檐声看着徐青野上楼时横冲直撞的背影，不知他又怎么了，只能看向同样脸很差的关思量。

    说完又低抱着关思量往他怀里拱，用发蹭关思量的脖，“我们别他了，我的生日礼呢，什么时候给我？”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混，所有事都是我自己决定我自己要的，他一都不知。”

    “没事儿。”徐青野反过来安他，好像刚才卖惨的不是自己，关思量不理他的时候他就往上贴，关思量真的心疼了他反而又开始心疼他，“真没事儿，我爸也就舍得打我这一，过几天他就想通了。”

    关思量看了他一，他嘴角的已经愈合上了一，没有继续血，就是脸还有，不太明显，倒不如嘴角的伤吓人，关思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摸他的嘴，凑过去在他嘴角上亲了一，然后退开一看了看徐青野，又过去亲了一，这次没离开，贴着徐青野的嘴，安抚地轻轻啄了几。

    小王司机从门外来，看见徐正贤的脸后吓了一，赶过去扶了他一，带着他往门外走，“徐先生，我送您回去吧，檐声等会儿就回来了，见您这样他担心。”

    徐青野语速很快，说完后走到门打开门，把站在外面的小王司机叫了来，“带我爸回家。”

    “这样啊。”徐青野轻声附和了一句，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因为关思量这些话有意外，他了，然后站了起来，看着仰着过来抓自己手的人，他顿了一，然后笑了笑，“你还真是……特别冷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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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思量抓着他的发往后拉了拉，反问他：你刚才说跟我结婚，真的假的？

    徐青野把胳膊伸过去给他看，“恢复得很好，一事儿没有，就是不怎么灵活了，锻炼几天就好了。”

    “我讨人嫌呗。”徐青野语气淡淡的，说完转就上楼了，“刘阿姨今晚不用我的饭。”

    檐声现在也住在徐青野这里，午去跟同学去玩了，算着时间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徐正贤想到自己外孙后脸稍微好了一，但还是很难看，他瞪了徐青野一后，什么都没说，跟着小王司机走了。

    如果很麻烦的话，关思量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就不要了吧。

    这个笑容没有维持很久，说完这话徐青野就笑不来了，关思量跟着站起来，这时门响了一声，檐声和刘阿姨一起回来了，檐声换了鞋走过来一就看见了徐青野嘴上的伤，还有客厅里的云南白药味儿。

    关思量忍着肩膀上的痛坐直了一，尽量和徐青野对视着，好让他听了这些后不那么生气。

    徐青野沉默了一，放开了他的手，有迟疑地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