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啊！”檐声少有的喊了一嗓，赶叫刘阿姨过来，两人架着关思量在沙发上坐，刘阿姨见他脸这样以为他低血糖，先去冲了杯红糖给他。

    关思量之前也经常低血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犯，檐声不是没见过，也没多想，跟他说：“那我就在家里，你难受就给我打电话，我上来。”

    离上次的事过去多久了，三年还是四年，或者更久，关思量一时记不清了。他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怀了，他也没有刻意地去要，渐渐的他和徐青野都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关思量笑着，接过球拍站到檐声对面，然后活动了几，觉得不那么冷了，冲檐声挥了球拍。

。

    关思量轻轻叹了气，翻了个平躺着，想缓解一腰和肚的疼。

    躺了不知多久，因为虚弱变得异常剧烈的心终于慢慢平复，关思量缓了气，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只有肚还是一一地疼，他睡不着，也不想动，只想这么躺着。

    关思量用力了自己的脸，睛红地抬起，他不由得想起上次也是徐青野差的时候，孩没了。

    “都十来天了，去国外了，”刘阿姨在旁边接话，“不是说去半个月，也就这几天回来。”

    他这么想着，过了大概有十秒钟，关思量倏地睁开了，刚恢复正常的心忽然又开始加速，撞得他想吐。

    今天一风都没有，难得和，关思量冲小王司机伸了伸手，檐声看见他来兴的，捡起球在原地蹦了两，“你陪我打吗！”

    明明只打了半小时球，都没怎么活动开就腰疼了，隐隐泛着酸加重了不适，关思量心想，没见过腰疼还能连累着肚也疼的。

    是吗？

    是吧。

    天要黑了，温度也开始低去，檐声知关思量免疫力差，不跟他打了，收起球拍叫他去吃饭。

    关思量把和衣服整理好，在衣帽间站着愣了很久，直到觉得脚有些凉才发现自己忘记穿拖鞋了，赶踮着脚跑回床上。

    夜幕降临了，整个房间彻底陷黑暗，关思量不知自己在看着哪里，只是忽然觉得很害怕。

    就是低血糖了。关思量没什么力气地冲他比着手语：我想躺会儿。

    “怪不得。”檐声，放杯过去给关思量锤了锤肩膀，特别懂事的样，“晚上我陪你多吃儿饭，今天没风，我去叫小王叔叔陪我打会儿羽球啊。”

    关思量盯着天板愣了一，然后动作飞快地掀开被床，光着脚跑衣帽间，站在全镜前面，两手抓着衣摆，犹豫了一后，慢慢把衣卷了起来，平坦的肚，他又往拉了拉，整个腹都现在了镜里。

    关思量前还着，本来就晃得他，低一闻见红糖的味差吐来，他摇了摇，拍了檐声的胳膊让他看自己的手：我要睡觉。

    现在却突然现了，还正好挑了一个徐青野不在家的时候被自己发觉。

    他平时不怎么运动，最多檐声周末在家陪他打羽球，已经打得很熟练了，和檐声有来有回的，他劲儿小，檐声发力也小，打了快半个小时才汗。

    肚脐面腰上面之间那块地方，微微鼓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是不专门去看本不会注意到的程度。

    他的小腹一直都是有的，但因为他瘦，所以比较平坦，现在看着也是平平的，关思量看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慢慢侧了侧，从侧面看自己的肚。

    关思量，最近刚了雪，他有两天没去工作室了，都没门，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活动上所以没神，站在窗前看着院里俩人打了半小时后，关思量穿上羽绒服去了。

    十一天没见到他了。

    关思量已经钻了被里躺了，没有动静，檐声怕打扰他休息，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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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躺了一会儿，关思量伸手摸了摸徐青野的枕。

    檐声立蹲把他背了起来，直接上了二楼，把他放到卧室的床上，关思量坐在床边，觉得没有刚才难受了，檐声正拿着手机要叫徐家的家医生过来，关思量踢了他一，冲他摇。

    关思量得有急，倒没觉得累，就是觉得腰酸，他没在意，门换鞋的时候弯腰解鞋带，刚换好忽然前晃了晃，伴随着腰后的酸疼扯得小肚也着疼了起来，关思量没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意识伸手撑地，被檐声疾手快地抓住胳膊拖了起来。

    坐在被里，关思量忽然觉得鼻尖有酸，他轻轻了，又觉得睛发，他脆把脸埋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