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受后的余温，温衾一脚把陆孝踢了床。

    “混账东西！”他气息不稳，说话还带着厚的，却动了真格，两只凤圆瞪，皱着眉骂：“我几时说过你可以去？”

    陆孝讪讪，衣衫不整地跪在床前，还没完全的不合时宜地又从端了几滴。温衾坐在床边，一看见那白浊蜿蜒而，贪婪地咽了。

    越是失去了的东西，就越会变成执念。

    温衾想，肯定是自己那东西没了太久，如今见着陆孝的玩意得这样好，左右还是有些嫉妒。他有时也忍不住会想，若那年没有选择个阉人，是不是到如今，自己的那，也会得像这样雄壮？也能得旁人生死，神魂颠倒？

    可惜，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罢了，伺候的不错，就算作奖励了。”温衾修的搭在陆孝肩，换了气，“孝儿，瞧你那仍还着，定然是没尽兴吧？不如趁着天尚早，再来一次？”

    秦义一大早就到寿川院会客厅里候着，听小太监说昨晚温衾留了陆孝，后半夜才放人，去时狼狈不堪，像是被罚得狠了。

    还好自己没住在寿川院，秦义脸上没什么表，心里悄悄叹气，昨日义父气正盛，难为陆孝了。

    姜仁一死，很多事都被掐断。昨日回绣衣使住所，秦义一夜未眠，调了五六个人手，忙活了一整宿，终于有些眉目。没敢有丝毫怠懈，天刚蒙蒙亮，就匆忙回来寿川院复命。

    温衾夜里缠着陆孝要了四五次，院外的都醒了，才作罢。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门听说秦义在前院里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说说吧。”温衾蔑斜了一，后添茶的人知趣地替他拿了个垫靠着腰，又轻手轻脚将一件裘大氅兜在他肩，才默默弓腰退。

    秦义困得打架，听到温衾问话，忙打起神，把昨夜里查的结果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原来姜仁不知何时竟与二皇宗文景勾搭上了。先前在外打着温衾的名号胡作非为，也全是托了二皇的吩咐。后来构陷陆孝，意图离间温衾和皇帝，可惜事没得逞，就赶在姜仁被问话之前差人毒，杀人灭不留痕迹。

    “宗文景？”温衾低，他虽效力宗明修，但皇帝毕竟已到暮年。近来朝廷像是有人煽动，许多大臣接连上奏，请陛早些立储。

    这二皇无论从年龄或是世学识上，无疑都是太的门人选，在这个节骨上把手伸到督厂里来，野心可见一斑。

    “呵，倒是个急。”温衾嗤笑，且不说陛虽年老但可，就是动了立储的心思，这宗文景也并非就是十拿九稳的。

    无他，皆因温衾太了解宗明修。猜忌多疑，又向来不喜贵族势力太过。

    二皇乃皇后所，皇后又是康家的女儿。康氏何许人也？大酉国百年大业，康氏从未缺席，历来都在朝廷担任要职。光是太后就了三位，更不说陛当初登基时，康氏一族也是立汗功劳的。

    皇后的位置足以说明康氏的大和重要，但温衾猜，陛多年不提太之事，一定是动了给康家松松土的念。

    要么就是另选他人东，要么就是去其母留其。不过不论是哪个，显然都难以一蹴而就。

    “行了，你且回去，此事先搁，我不着急，自然有着急之人会找上门。”温衾端起羊脂玉杯盏抿了，新泡的桂茶香气四溢，在齿间萦绕。有的事急不来，没有别的吩咐，叫秦义退，“这几天把力放在刑那边，童彭玉的案，你仔细着，若没有别的变故，就照之前的计划行事。”

    秦义规矩地磕了个，“孩儿知，那边已经提前埋了人，什么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也全都布置过了。”

    “嗯，去吧。”温衾起，拢了拢肩的披风，心颇好，想起这几日地方官员值燕州也都来的差不多了，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

    这事儿之前给陆孝办了，自然也是陆孝陪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