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翻了个白，“要是问我家老大考了多少分，我劝你免提。”

    林团也翻了个白，“咋了，没考好？”

    陆衍抬望天，“……没及格。”

    “哦，没及格就没及格呗。”林团里划过一丝笑意，“放心，我不笑你，我媳妇跟你媳妇关系这么好，她要是知我笑你，回去准没我好果吃。”

    陆衍：“这还差不多。”

    “再说了，不就是没及格嘛，应该还是考了几分的。”林团努力憋着笑，“你不知吧，黄胜他家那对双胞胎儿，考了四个零鸭。”慨，“四个零鸭啊，那就是背了四盏红灯笼回家，我算是知啥叫大红灯笼挂了。”

    黄森跟黄林考了四个零鸭这事，陆安昨天也提了一嘴，不过陆衍当时正在气上，没太注意，“真的假的？”

    四个零鸭？

    不能吧。

    这简直比中白鸽票的几率都小。

    “真的。”林团忍笑，“所以啊，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要是问起成绩来，那也是问他，你还排不上呢。”

    陆衍想通了，双肩张开，腰板直，“你说的有理。”

    反正他都打定主意了，谁敢问他，他就问回去，反正考坏考好的概率，各有百分之五十，他不能这么背吧？

    要是考得一般，刚好过及格线的，那也没脸去问别人啊。

    这么一想，陆衍舒一气，拍了拍林团的肩膀，慨，“平时看你不靠谱，关键时刻还是用的。”

    林团，林团真想他。

    两人去开会，开到一半，来透透风，走廊里已经站着不少军官了，一看就是跟他们一样，嫌会议容太冗杂，觉得无聊，来透风的。

    陆衍打一扫，基本全是熟人，周安国、朱松、齐团、郑德胜……

    他两刚现，就有人喊，“林团，陆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