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面腼腆，嘴角悄悄弯起一个不起的弧度。

    过完年，三小只就闹着要学武了。

    陆安拉着陆衍，不依不饶地，“爸，教我蛇形刁手。”

    陆衍被闹得疼，“你们骨还没成，现在学也学不啥东西。”又，“这样，你们先每天绕着家属院跑几圈，至少先把底打好。”

    “那跑完圈了，就可以教我们蛇形刁手了吗？”陆康双发亮。

    陆衍摇摇：“你们也得能持来再说。”又，“就算要教，我也不教你们蛇形刁手。”

    “那教啥？”陆珊问。

    陆衍想了想，“教……教你们防术。”

    陆安撒，“不嘛，我就要学蛇形刁手。”说着，比划了一个蛇形刁手的姿势，“你看，多帅啊，电影里简福就是凭着这招，把别人打了个落。”

    江乔乐了，“哟呵，还会用成语了。”

    陆衍：“你们要是真学了蛇形刁手，被打的落的就是你们了。那玩意一都不实用，也就看着好看罢了，拳绣，真正实用的，还是队的格斗术、防术。”

    他可没说大话，队里传来的格斗术、防术，都是建国时期，找了武术大家，集百家之成，取其华，去其糟粕，才来的。

    比之蛇形刁手这类为了拍电影，专注于好看的拳法，那肯定实用得多得多了。

    把这理跟三小只解释了一番，他们三也同意学防术了。

    江乔小声问，“把防术教给他们没事吧？”

    这毕竟是队的东西。

    陆衍笑了笑，“没事。”见江乔还有些担心，他安抚，“就这几个招式，谁看上几都能模仿，说不上什么外传不外传的，真正想用去，还得很多苦功夫呢。”

    就跟育运动一样，打篮球，乒乓球，羽球，普通人也会，但专业运动员跟普通人的差距，就在于他们的技术、技巧，以及素质的差距。